!禿子金再橫,半香卻能治住他,他氣得自己撲挲著胸口,去了牛圈棚院裡,見迷糊在臺階上睡著,一陣腳踢,把迷糊踢醒,兩人再去抽椽,牛圈棚門鎖了,返回來給霸槽發火,霸槽就去找支書。
支書是在晚飯後又去了杏開家,他左右太陽穴和後脖子上拔了火罐,留著紫黑色的印子,好多人關心著他的身體,支書說天熱,他有些虛脫,現在沒事了,就詢問墓拱得什麼程度了,壽衣縫好了沒有,然後對磨子說霸槽那兒要搭大字報欄,需要椽,讓面魚兒抽幾根給拿過去。另外,記工分的時候,這邊幫忙的人記工分,那邊的人也把工分記上。磨子不同意,兩人吵了起來,磨子說:你硬氣了一輩子咋現在軟成這樣?他打你右臉你給右臉,打你左臉你給左臉,他要上你脖子你也讓在頭上拉屎拉尿?支書說:你沒看是啥時候麼,磨子。磨子說:那好吧,要失塌古爐村咱都失塌。
磨子罵了一陣娘,到底還是讓面魚兒去牛圈棚取了椽掮到山門那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