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襲擊只能在夜間或者黃昏發動。
但是艇已經足足等了魚雷快八個月,終於趕在大戰之前成功,可以說為林海疆的決戰海上平添了幾分把握,六個魚雷艇中隊編為史可法大隊和文天祥大隊,二個大隊共計有艇38艘,每艇船首有發射管四具,備用魚雷二枚。
因為魚雷艇終於有了魚雷,雖然效能不佳,但是林海疆相信如果在一個預設的戰場之內,魚雷艇還是能夠發揮較大的作用的,至於這個預設戰場,林海疆選在了島嶼眾多,海水較淺不適宜大艦隊編隊作戰的大黃魚島附近海域。
1862年3月2日,龐大的聯軍遠征艦隊出現在了帝國要塞東北方向五十海里的海面上,感慨萬千的詹姆斯·威廉此刻已然沒有了第一次率領艦隊來到東方時候得壯志豪情,大沽口海戰有如一場揮不去的噩夢一般纏繞著他,林海疆這個名字是他最不願意聽到的三個漢字。
但是今天他率領著世界上規模空前的新時代武器,裝載著幾乎整個歐洲的意志和願望再一次來到東方,一雪前恥道不如說是為了自己日後能夠睡得踏實一些,上一次海戰詹姆斯·威廉從來不認為是自己輸了,他是輸給了豬一樣的友軍和國內急於推卸責任的無恥政客。
現在幾乎來了,詹姆斯·威廉顯得微微有些意氣風發,普林頓·阿瑟法國海軍上將作為詹姆斯·威廉的第二指揮官,始終保持著一種低調,這種低調可以被理解為法國的皇帝陛下拿破崙三世依然被困在色當與普魯士大軍死戰,救援與阻擊,法軍面對普魯士軍隊層出不窮的新式武器幾乎流盡了鮮血,此番出兵只是象徵性的排除了六艘裝甲防護巡洋艦已經一千名陸軍士兵,誰都能看得出來,法國人這是來混場等著最後摘果子的。
不過對於法國人能否摘到果子,其餘的幾國都表示懷疑,如果色當大戰法軍敗北,那麼法國人在東方連個屁恐怕也撈不著,如果法國人能解困脫身,自然又另當別論,鐵絲網和戰壕、機槍、大炮將原來的擊潰戰變成了固執被動的防禦,進攻一方勢必將要付出更多的代價,在雙方都缺乏足夠數量壓倒性的優勢之前,唯一能夠進行的就是你來我往的血肉磨盤。
詹姆斯·威廉站在地圖前面有點猶豫,因為他手中沒有關於帝國要塞的具體防禦情況的情報,不過既然被林海疆經營了數年,又名為帝國要塞,當然是一個軍事化的城市,這樣的城市百分百的易守難攻,所以詹姆斯·威廉想尋找一處最近的落腳地,作為進攻帝國要塞的出發基地和物資大本營。
詹姆斯·威廉知道林海疆是一個很專業並且狡猾的傢伙,這個傢伙絕對不會再其處於絕對劣勢的情況下與聯軍海軍主力進行決戰的,既然如此,自己為何不一個個清楚其在東南亞的據點,一來可以解除自己的後顧之憂,二來可以逼林海疆的中華帝國海軍艦隊主力現身,在自己預設的戰場進行一次海上騎士之間光明磊落的大決戰,用大炮和鮮血去贏得榮譽。
詹姆斯·威廉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了巴達維亞港的位置上,巴達維亞港是進攻帝國要塞的最好出發基地,兩者之間的海域也極為適合大艦隊決戰,詹姆斯·威廉雖然是一名優秀的海軍將領,不過他的海軍戰略戰術指揮詹姆斯·威廉觀念依然停留在風帆戰列艦的時代,戰列線遊走分割炮擊是他慣用的有效戰術,雖然歐洲各國都已經開始建造裝甲防護巡洋艦,但是他們的指揮觀念依然停留在原始的上。
1862年3月6日,巴達維亞港的碼頭依然陷入了一片火海,划著小艇登陸的荷蘭陸軍與英印第十步兵師在灘頭遭到了對方的迎頭痛擊,驚慌失措的荷蘭人慌亂間亂劃竟然撞翻了一船印度士兵,兩名白人軍官以及五十名印度士兵落水,身背步槍、揹包的印度士兵沒掙扎幾下就沉入了海底,只有兩名白人軍官獲救,或許說後續的船考慮自身搭載的問題只救了白人軍官,對於一些試圖抓住船幫的同袍,當自己的生命受到嚴重威脅的時候,英印第十師的印度士兵迅猛的揮舞起了槍托,砸得他們的同胞血肉橫飛。
剛剛登上灘頭,在中華帝國守軍的幾挺機槍的掃射下,荷蘭士兵與印度士兵如果割麥子一般被撂倒在地。
詹姆斯·威廉無奈的放下望遠鏡對英印第十步兵師的師長戴維斯道:“戴維斯少將,如果你們計程車兵能夠象對待他們的同胞一樣的勇猛,相信他們這會已經佔領了巴達維亞港了,或許我也不用再浪費一輪這寶貴的炮彈了,要知道海軍存在的意義是與中華帝國的海軍決戰於海上,而不是去掩護無能的陸軍”
臉色漲紅的戴維斯少將自然不敢頂嘴,一轉身狠狠地抽了自己的一個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