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在英國遭受的白眼和受的洋氣了,恰恰就沒有人注意過,或者是有選擇性的遺忘了一個重要的方面,別人尊重的也許並不是他們本人,而是那面英國國旗。
唐嘉堯見眾人興致高昂,於是道:“大家也漂泊了許久,到也真是乏了,不過全體靠岸是否可行?隆科隆,你是明白海軍的,我則是個外行,遇到這種內行的事情我就需要問你們內行人了。”
隆科隆聽見唐嘉堯提到了自己,於是微微一笑道:“我方五艦編隊,至少要有二艦警戒巡弋,今晚連夜進行補給,明天上午集中全力補給,這裡距離大沽口依然不遠,各艦在補充二、三層即可,我們現在爭取的是時間,只要趕回大沽口與哈斯他們的艦隊匯合,即便遇到林逆之海軍主力,我方依舊可以依託大沽口各個炮臺最新安裝的英國生產的阿姆斯特朗大炮抵擋擊敵,隨後以此番帶回的水雷封鎖主要航道,我艦隊集中力量於尚未佈雷之航線迎敵,無論他中華帝國船比我們多多少,任是誰也無法展開,無法展開還能發揮屁個優勢?”
好好好對海軍一竅不通的唐嘉堯一連叫了三個好,隨即道:“我就想不明白了,洋夷眼拙啊隆科隆這樣的大才竟然發現不了?總拿那些李維國、席迅之類的當寶,之前更將有叛逆傾向的李江、高志辛、吳乃華等人捧在手上,現在這會咱們朝廷的戰艦不知讓這幫小子開到哪裡去了。”
唐嘉堯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他的心裡卻比誰都明白,英國人的眼睛不瞎,要是選了這幫每人至少都帶了三、五個丫頭,一天到晚還惦記著洋妞的大爺們才是真瞎了,私下換丫頭互相玩不說,單單是這兩年得了花柳被退學的就不下二十多個,如果不是朝廷源源不斷的派留學生前來,大體上人數保持還算勉強能夠混過關,畢竟海軍不是陸上,想把一個暈船的人訓練成一艦的管帶?那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所以唐嘉堯就妥善的利用了該員勤學努力,無奈體亦不適的藉口,勉強也算都把事情蓋了過去。
唐嘉堯的忿忿不平頓時引起了許昌壽的共鳴,許昌壽騰的站了起來激動道:“哲鋒號的管帶李維國這個小王八蛋,今天差點沒把老子氣死,竟然跟我叫板,提什麼海軍,提什麼北洋**他大爺的北洋算的鳥啊”
許昌壽可以說是個大字不是一籮筐的主,此番是走了恭親王奕忻的門路過來的,他的這番話在整個房間裡面只有唐嘉堯聽著非常刺耳至極,不過唐嘉堯是什麼人?當然是面無表情的安撫道:“急什麼?等他們到了大沽口就是摘了他的頂子又能如何?到時候隨你處置,現在的耽誤之急是將戰艦安全送遞大沽口,先說說今晚的事情”
許昌壽聽唐嘉堯的口氣沒什麼變化,突然靈機一動道:“就讓海東青號、南園號、長福號三艦先補給吧這裡是英國人的地盤,我們掛的又是英國國旗,林逆匪軍還敢主動進攻不成?在發訊號給巴圖魯號、哲鋒號,讓他們整夜巡弋不止,讓他們精神一點,明天下午等他們補給完畢就起航?列為大人看這個主意怎麼樣?”
許昌壽所言的其實就是隆科隆的心裡話,只不過這個心裡話不能放到明面上來說,隆科隆的海東青號是此番編隊的旗艦,海東青號、南園號、長福號三位管帶中他又是老大哥,平日總是多吃多佔習慣了,眼下要歸國回大沽口,到底是歸恭親王還是曾國藩眾人心底也是沒底,再者說這種小事也是搶個頭賓就太沒意思了,雖然心裡十分渴望,但是嘴上卻不明說。
唐嘉堯看了隆科隆的表情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道:“隆科隆、明蘭、赫爾達,你們要好生注意,切記要牢牢控制住戰艦包括兵員,全艦警戒更是少不得,兵員嚴禁登岸,裕廊島這裡有個小鎮子,鎮子中據說有不少華人經營的酒樓之類,唯恐其中有中華帝國坐探趁機破壞,明白了嗎?”
隆科隆嘿嘿一笑道:“大人放心,卑職下去就操練這幫子齷齪貨,絕對不讓一個人登岸,今晚的哨兵也加倍。”
唐嘉堯滿意的點了點頭,隆科隆上前一步壓著點嗓門道:“唐大人,飄了這麼久咱們兄弟的腿都軟了,今晚咱們也上岸睡個安穩覺吧?”
唐嘉堯微微一瞪眼睛,他不知道隆科隆這些滿人是怎麼想的,自己前腳剛剛說完,後腳就跟自己提這種要求?不過唐嘉堯夜注意到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自己,那目光中不僅僅是期盼,甚至還夾雜著一些別的東西?
隆科隆一見唐嘉堯猶豫,就知道遊戲,於是加了把火道:“唐大人體恤咱們了,漢人一個也準離艦,滿人可以上岸,但是咱們絕對保證回艦過夜宿職艦位,您看如何?要是可以我這跟你保證赫爾達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