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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和殷勤,都不過是機械的、程式化了的商業行為,脂粉塗就的假面,華麗包裝的交易。我很想知道,那些處於“買方”的人,是什麼驅使他們揮灑大把的金錢來買笑?是坐檯女的青春、美豔和性感產生了不可抗拒的誘惑?還是對風塵女子多少殘存著一點眷憐?“就像玩一隻貓”,有位男士這樣表達他的感受說,“看她為了你拋給她的那個‘毛線球’,做出種種媚態取悅於你,有一種快意”。坦率得殘酷了些。不過坐檯女對此也心知肚明:沒人會動真情,我們也只是趁年輕多賺他們點錢。她們有時也很厭惡這種生活,可是見了錢就又什麼都忘了。

有人說,坐檯女是歡笑賭青春。可是抵押上青春的遊戲,能有真正的歡笑嗎?

當然,也有坐檯小姐稱,自己是隻“坐”不“出”。在“坐”與“出”的區別上保留了一點道德上的驕傲。當然堅持住最後的底線總比沒有任何道德的邊界好。可悲的是,女人的被商業化在於每一個部位都可成為“按質論價”的商品;紅唇、美目、巧笑……

當然,簡單地譴責她們是無益的,在商業化和消費主義的浪潮鋪天蓋地而來之時,她們不過是一些生活陰溼的負面生出來的五顏六色的菌子——女人的商品化是市場化最醜陋的副產品。有買方市場才有賣方市場,要女人不再為金錢而取悅男人,那麼首先應該要男人不再用金錢購買女人——無論是購買她的全部還是僅僅買笑。

趙鐵林(男,記者)首先“三陪小姐”的定義不夠明確,陪舞,陪飲,還陪什麼?

當然如果被客人領回公寓,或把客人領回“香巢”之類,那就有失大雅,屬於政府明令禁止的範圍。但如果僅僅上述兩陪,所在地的執政官員就大可不必傷腦筋,雖說是有礙“風化”,但畢竟解決了諸多女孩子就業的問題,隨之而來的是化妝品及時裝銷量大增,餐飲業也會好轉,都市的夜生活也豐富熱鬧了起來……,有弊亦有利,關鍵問題是加強引導和管理。

追溯“三陪”小姐的來歷,也不一定非是外國腐朽思想的入侵,其實“三陪小姐”

在西方還處在中世紀的矇昧時期,中國的“三陪小姐”就已經很發達了,不過叫法不同,服務的物件及服務的範圍也很不同。但實質是一樣的。

舊時某官吏“壞了事”,男丁克軍,女眷入籍強迫她們為還沒有“壞了事”的達官貴人提供性服務,而且還要請技藝高超的樂師,為其訓練必要的歌舞技能,以便使這種服務更富於藝術性,起碼要夠得上士大夫們的情趣愛好。

到了後來,由於它有利於統治階級的社會穩定便進而推廣到民間。縱觀中國歷史,凡哪朝哪代鼎盛之時,都是說歌舞昇平,市井繁華,這歌這舞其實不少是“名妓”的功勞,也就類似於現在所說的“三陪”小姐,文人墨客將她們寫入詞曲,編成戲文,演義了不少美妙的故事,《桃花扇》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