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油燈,緩緩的離開了這裡。
而烏鴉人也像是他剛才說的那樣。
一個人費勁的轉動著木桶。
將其隨便放在了旁邊的一堆雜物邊上。
看得出這些雜物中也有不少的木桶,想必應該也是之前試做的失敗品吧。
滴答…滴答…滴答……
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鐘乳洞內非常的安靜。
除了山洞頂上石鐘乳滴下的水滴聲之外,就剩下了烏鴉人翻動資料的聲音。
郝文靜就這樣站在暗處一動不動的觀察著那個就算已經深夜,也依然在搞研究的烏鴉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
曉是烏鴉人撐不下去了。
打了個哈欠之後,便將桌上的煤油燈拿起,走向擺在不遠處的一個鋪滿了亂糟糟棉絮的像是骯髒鳥窩的‘床’。
躺上去,吹滅煤油燈。
烏鴉人總算是開始進行睡眠了。
不過一動不動的郝文靜並不著急。
在又等了大約半小時,聽到了對方的呼嚕聲之後郝文靜這才從空間裡面拿出了夜視儀。
戴在頭上之後,墊著腳尖,小心翼翼的向著不遠處的那堆廢料摸去。
雖然烏鴉人耗費了郝文靜大量的時間,讓她在那‘罰站’了幾個小時。
但烏鴉人的某句話,郝文靜卻非常的認同。
就算是失敗作也有失敗作的用武之地。
是的。
郝文靜之所以願意站這麼久,就是為了那一桶烏鴉人口中的‘失敗作’。
在伸手將木桶內的那些液體全部裝進空間之後。
郝文靜將別的木桶裡面的液體每個取了一些放進這個木桶內。
這麼一來就沒人能察覺到木桶裡面的東西消失這件事情。
雖然還不明白究竟是什麼。
但對於郝文靜這個樂子人來說,這些不知道什麼的東西,有些時候反而能派上意想不到的用場。
等偷樑換柱的處理好木桶裡面的東西之後,郝文靜便直徑走向了那邊的桌子。
雖然現在沒有光,也沒有燈。
但藉助夜視儀,郝文靜還是能看清楚那些資料上的文字的。
也沒有什麼糾結的。
就是那一疊烏鴉人在睡前還在翻閱的資料。
唉嗨!
別說什麼偷看別人研究資料這種蠢話哦。
讀書人的事情怎麼能算是偷呢。
頂多就像是在圖書館一樣,‘借閱’一下而已。
並不算多。
也就百十頁的樣子。
郝文靜粗略的過目一下之後就將其放下,沒有任何留戀的轉身離開了這個洞窟。
走之前還非常‘禮貌’的用之前挖出的土石,將這個只能容納一個人進出的隧道給堵住。
至於洞口,郝文靜也用類似於‘塌方’的手段給掩飾了一下。
這樣一來。
不管誰來看。
都無法發現自己曾經出現過的任何痕跡。
可以說偽裝的是相當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