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洞窟。
字面意思就是指由水、風等因素溶蝕、侵蝕,天然形成的洞穴。
而這種洞窟又分為了很多種。
比如地洞、水道、鐘乳洞之類的。
現在郝文靜就站在這麼一個稍微有些潮溼的鐘乳洞內。
而讓郝文靜非常‘嗨’的原因其實很簡單。
這來源自她面前一個個的牢籠。
藉著遠處微弱的亮光,郝文靜看到的是一排排的牢籠。
而在牢籠之中,則是一個個的人類。
不過將郝文靜所看到的一切用一個‘人類’的詞來形容的話,可能稍微會有失偏頗。
不如說這些牢籠從近處往遠處看的話,你能發現一條很明顯的‘人類退化史’。
從人類該有的模樣到身上長出濃密的毛髮。
之後是臉部開始變形。
手腳都變成了動物的蹄子或者爪子。
最後就連屁股上都長出了動物才有的尾巴。
“都在沉睡,不……昏迷嗎?”
“看樣子應該是被下了藥,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
一邊走著,郝文靜一邊欣賞著這些和藝術一點都不沾邊的東西。
“******”
走了沒一會兒,郝文靜就聽到了在遠處亮光的地方似乎有人在說這些什麼。
於是她小心且快速,臉上掛著惡作劇一般的微笑蹦蹦跳跳的衝了過去。
躲在一個牢籠後面的黑暗處,郝文靜微微探出頭。
“怎麼樣了?”
“還是不行,x分叉點太大,根本不可逆。”
“該死的,當初在離開的時候要是我好好的檢查一下那些資料就好了。”
“這怪不了你,我們誰都沒想到關了這麼久,好不容易跑出來,外面卻已經成了天災。”
“是啊,這種天地異變的事情誰又能料到呢。”
郝文靜在探出頭之後,看到的是之前那個企鵝人長老正在和一個長得像是烏鴉的鳥人在進行著郝文靜稍微有些聽不懂的對話。
兩人的對話中述說著自己逃離研究室時候的情況,語氣中透露著無奈。
當然。
這個意思郝文靜能聽懂。
她聽不懂的是這兩人在這裡偷偷摸摸的究竟是要幹什麼。
比如那個鳥人口中x分叉點什麼的。
完全就觸及到了她的知識盲區。
“那看來是不行嗎……”
企鵝人嘆了口氣。
“也不是不行,如果只是一對一調劑的話,那麼方便了不少。”
“但如果是要大規模、且穩定的將人類轉換過來的話就需要另外再找出路了。”
烏鴉鳥人微微搖頭說道。
“唉……”
再次嘆氣,企鵝人從腳下的木箱上跳了下來。
“那就重新研究吧,那這些是失敗作怎麼辦?”
企鵝人抬頭看著用木桶裝著的那些液體問到烏鴉鳥人。
“嗯……這種只能短時間其效果,而且副作用大的東西只能稱之為失敗作。”
“但失敗作也有失敗作的用途,說不定哪天就派上用場了呢。”
明白企鵝人是想要處理掉這些失敗作的烏鴉人在思考了一下之後說到。
畢竟雖然是失敗作。
但有些時候失敗作也能發揮出出人意料的作用。
而且他們現在資源緊張。
根本不可能像是以前那樣‘鋪張浪費’。
“那我等下叫人來整理一下吧。”
“沒事,等下我隨便找個地方放著就行。”
看樣子對於烏鴉人來說,這個地方不太希望別人進來。
“對了,剛才你說的那個什麼傭兵真的能將那些東西帶來?”
烏鴉人突然問道。
“應該能,別忘了她可是敢一個人在外面瞎晃的異能者。”
“這樣就好,之前搶到手的糖都快用完了,要是沒有這東西,研究根本進行不下去。”
混蛋!
原來讓我調配糖,是為了進行研究!?
這麼說來別的什麼小麥和鹽、鐵之類的完全就是用來打馬虎眼的?
也就是說我是在不知不覺之間,答應幫助他們的研究咯?
站在陰暗處的郝文靜勾起了嘴角。
在聊過之後,企鵝人變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