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事情辦完了自然也就回來了。”
見對方站在門口,郝文靜一邊笑著說道,一邊下車關上車門。
“怎麼樣,畫面傳回來了沒有?”
開啟小木屋上郝文靜親手掛上去的門鎖推開門。
“傳回來了,沒想到這些怪物居然活得這麼的滋潤,倒是讓我有些沒想到。”
追隨著郝文靜走進小木屋的中年隊長無奈的說著。
“哈哈,什麼怪物,別人可是自稱的‘獸人’呢,新的種族。”
郝文靜不在意的將手中的門鎖扔在了桌上。
隨後一屁股坐到木凳上。
“別開玩笑了,那種最多不過是異能化的失敗品而已,別說什麼新種族了,甚至連原來的人都算不上。”
中年隊長不屑的說著,隨後將手中的籃子放在桌上。
“這是?”
“晚飯,估計你還沒吃吧,所以讓廚房準備的。”
“哈,看不出五大三粗的你居然這麼細心。”
郝文靜伸手開啟籃子,從裡面將還冒著熱氣,明顯是剛做出來不久的食物給取了出來。
燉豬排、烤牛排、蘑菇意麵、漢堡還有薯條……
一個籃子的食物,應該能吃個半飽。
“喂喂,大叔我好歹是有老婆的人,這種程度還是能做到的。”
面對郝文靜那微微帶有譏諷的話語,中年隊長倒是很爽快。
“說起來——”
“什麼?”
見隊長拉長了自己的尾音,郝文靜嘴裡塞著牛排,抬頭看著對方。
“你安裝的那些攝像頭,現在已經有兩個被摧毀了。”
“噗——!!!”
郝文靜一口沒兜住,直接將嘴裡的牛排給吐了出來。
“這麼快!?”
驚訝的看著被自己噴了一臉碎肉的中年隊長,郝文靜有些憤怒。
尼瑪!
說好的放慢一下清理的進度。
結果老孃一轉身,你就背刺老孃!
很好!
給老孃等著!
希望等老孃背刺你們的時候你們能撐得住。
“哪兩個被摧毀了?”
雖然心中恨企鵝人恨得牙癢癢。
但郝文靜卻還是一臉樂呵呵將一條搭在床邊的毛巾遞給了中年隊長。
“呼——是安放在監控營地中央那棵大樹的兩個攝像頭。”
一邊擦臉,隊長一邊說到。
“原來如此……”
郝文靜會議了一下自己今天下午安裝的攝像頭的位置,然後點了點頭。
“看起來你很淡定啊,就像是知道對方會拆除這些攝像頭一樣。”
見郝文靜沒有什麼情緒上的起伏,中年隊長追加詢問。
來了。
郝文靜心中一個激靈。
“那個啊,哈哈!那個……其實是我說出去的。”
面對對方的質疑,郝文靜不在意的笑了笑。
自己表現的這麼淡定,可不就是為了讓你問出這句話嗎。
“我跟他們說在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了有人在樹林裡面鬼鬼祟祟的。”
“你這是什麼意圖?”
中年隊長眯起了眼。
“當然是為了獲得對方的信任啊,你不會以為一兩次的合作就能完完全全的獲得那些防備心極強的‘怪物’的信任吧。”
郝文靜繼續低頭吃自己的晚餐。
一邊吃,一邊用不屑的語氣說著自己的‘計劃’。
碟中碟中諜。
任何保密性良好的間諜都有可能因為各種各樣的突發狀況而暴露。
所以郝文靜想的就是在兩方都保持自己的‘透明度’。
讓獸人知道自己是花生頓派來的間諜。
也讓花生頓知道自己和獸人那面也保持著某種意義上的透明。
這樣一來就算之後自己因為某些‘失誤’或者‘不小心’給暴露了。
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畢竟自己是這麼的‘坦誠’。
“你就沒有考慮過這麼做會讓對方對你起疑心嗎?”
聽了郝文靜的解釋。
中年隊長也明白了郝文靜的這個說法裡面的運作空間。
不得不說,這樣做確實會更適合一些。
不斷的強化自己和那些怪物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