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企鵝人的臉上和語氣,郝文靜不難看出他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但……
雖然是在自己煽風點火的情況下造成的。
可郝文靜卻沒有免費給人打工的習慣。
更何況還是這種看上去稍微有些危險的事情。
“看來你是想開了啊,不過這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
郝文靜二郎腿一翹,玩味的看著企鵝人。
“要知道,這種功能的藥劑,撇開那些隱藏的副作用不談,光是拿在手上被人知道了就是一種罪。”
“我還不想被花生頓的人盯上,來個圍追堵截什麼的。”
作為一名華夏人。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郝文靜還是懂的。
當然了。
最重要的還是沒有足夠的利益。
作為一名傭兵首先要思考的就是自己的利益。
這樣才符合一個傭兵的人設。
要不然以郝文靜的性格,肯定是不會摻和這件事的。
畢竟獸人的態度都已經被她點燃了。
這種時候來個‘功成身退’‘隱居幕後’才是最好的選擇。
但既然是自己選擇的人設。
那就算是跪著,郝文靜也會堅持將其‘演完’。
“好處?”
企鵝人一聽,當即愣住了。
原因無他。
因為之前郝文靜一直都在‘唆使’他們。
所以這一度讓企鵝人認為郝文靜會無條件答應他的。
結果沒想到居然上來就提好處的事情。
雖然對方確實是傭兵,這一點沒錯。
但這未免也太直接了。
一時之間讓企鵝人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因為他完全沒有準備這方面的東西來當做交涉材料和郝文靜交涉。
“這個……就算你這麼說,我一時之間還想不到,畢竟是突然臨時起意的事情……”
企鵝人有些窘迫。
“也是哈,別說你,就連我都覺得有些突然。”
郝文靜哈哈一笑,抬手就撓了撓頭。
畢竟這件事情真要說起來,還起源於她的一句‘玩笑話’。
但真要討論起這件事來,反而有諸多的不便。
實際上郝文靜也不是真就看得上他們可能給出的‘好處’。
畢竟自己就是現在世界上最富裕的那個人。
不過……
“之前的酸雨你還記得吧。”
郝文靜在思考了一下之後,問到企鵝人。
“記得,這怎麼了?”
不明白郝文靜突然說這個幹什麼的企鵝人奇怪的看了一眼郝文靜。
“在火山灰和酸雨之後,植物就變異開始瘋長。”
“所以作為交換,我希望你們能研究一下酸雨,還有火山灰,以及植物瘋長之間的聯絡。”
“尤其是酸雨裡面的成分什麼的。”
“這對於你們這些原本就是搞研究的人來說應該不難吧。”
看了一眼企鵝人,郝文靜將自己想要知道的告訴了對方。
畢竟酸雨她存了這麼多。
要是隻用在‘泡人’上面,多少是有些浪費了。
既然這樣還不如拿些出來讓人研究。
雖然她也不能保證這裡面就一定有什麼聯絡存在。
但作為和企鵝人交換的材料還是夠了。
至少有了一個正當的藉口。
“這個倒是可以。”
企鵝人點點頭,隨後又苦笑的搖頭。
“實際上在植物瘋長的時候我們就有想過要研究一下的,但那個時候酸雨已經停了,根本沒有留下多餘的。”
“這個不要緊,我那裡儲存了一些,原本是想要用來熔點什麼東西的,但在看到植物瘋長之後,就想著裡面有沒有什麼因果關係。”
郝文靜笑了笑。
給自己持有酸雨找了個藉口。
畢竟她是早就知道植物天災的事情的,但卻不能表現出來。
而企鵝人在聽到郝文靜的這番話之後則是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的注意力完全沒有在郝文靜‘持有’酸雨上。
而是那個‘想要熔點什麼’的發言。
這女人在天災之前怕不是的殺人狂吧。
酸雨出來之後,別人想到的是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