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在買東西的時候,我直接就暴露了。”
郝文靜一手端著咖啡杯,一手摸著頭髮,頗為尷尬的看著正盯著自己的企鵝人笑了。
“暴露了?”
“對啊,就是知道了我是在給你們購物這件事情。”
郝文靜無奈的聳了聳肩。
“不可能!怎麼會暴露的!?”
聽到郝文靜這話,企鵝人明顯有些激動。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你給我的那些子彈有問題。”
“那群穿著黃色作戰服的傢伙才一看到子彈,就說是被你們襲擊的人使用的。”
“我這剛一進城就被關了進去,簡直不要太倒黴。”
郝文靜一臉抱怨的看著企鵝人。
將自己‘失手’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子彈?”
企鵝人眉頭一皺。
這麼說來之前的時候確實殺掉過追擊自己等人的一個小隊長。
記得當時他用的武器是霰彈槍來著。
該不會是給郝文靜的那幾發霰彈有問題吧!
在企鵝人的努力回憶當中,總算是‘搜尋’到了這個記憶。
只不過在這個原本存在的記憶上,多了一層模糊的曖昧。
畢竟也不是誰都能將自己幾個月,甚至是半年前的某一天,吃過什麼東西給回憶起來的。
而郝文靜正是利用了這一點。
故意給對方的記憶套上了一層薄薄的‘濾鏡’。
讓對方誤以為確實是自己的‘錯誤’才造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從而能聽自己接著往下說。
只要知道她這三天都在什麼地方,幹了什麼事情,就應該知道她這話完全就是在瞎掰。
但對於說謊和呼吸一樣正常的郝文靜來說。
這根本就不算是事兒。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企鵝人放低了自己的聲音,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有些陰冷。
對於郝文靜的那個說法,企鵝人長老在思索一陣之後,非常勉強的透過了自己內心的那道枷鎖。
畢竟郝文靜現在確實給自己將最需要的東西給運過來了。
當然。
最重要的是對方還將這幾個攝像頭給拿了出來。
那麼就說明對方也有著自己的想法。
“他們是這麼說的,將這些無線攝像頭安裝在你們營地的周圍,以便觀察你們的動態。”
“雖然我不能確定那些人是打的什麼主意。”
“但就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來看的話,那些人想必是想要對你們進行觀察吧。”
“就像是動物紀錄片上面那種‘生態觀測’一樣。”
“不過託這個想法的福,我也能得以被從監牢裡面放出來就是了。”
郝文靜一臉輕鬆的說著自己都挺佩服自己的謊言。
一點沒有將對面一臉陰沉,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企鵝人長老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