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辭。
有的時候只是簡簡單單的措辭就很可能讓兩人大打出手。
更何況是現在這種狀況。
極致的嘴臭、純粹的享受。
都說打人不打臉,但郝文靜一上來就揭人傷疤。
一口一個‘動物’,一口一個‘生態’的。
直接將對面的企鵝人給幹破防了。
現在企鵝人的臉不但陰沉,而且扭曲,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泛紅。
看起來是被郝文靜氣的不輕。
可惜他沒有牙齒。
要不然‘咬牙切齒’的畫面,倒是能取悅一下郝文靜。
是的。
郝文靜就是故意的。
故意用那種措辭來激怒對方。
畢竟只有這樣才能‘啟用’對方對花生頓那面的憤怒。
這幫人現在只考慮自己躲起來,在自給自足的同時,研究怎麼增加自己的‘同類’。
這不行!
非常非常的不行!
這種宛如縮頭烏龜一般的做法可不是郝文靜想要看到的。
雖然現在她還沒去到花生頓。
但既然都已經知道了那個什麼d先生就在花生頓的當下。
她肯定是要有所表現的。
而這些‘獸人’正是她現在‘看的上眼’的最好的合作物件。
所以對於他們這種只知道增加同伴的做法,郝文靜非常的不滿意。
所以需要小小的刺激一下他們。
尤其是這個被稱為‘長老’的企鵝人。
作為那個‘搞笑計劃’的實際掌控者而言,只要將他給說動。
那自己接下來想要做的事情基本上也就十拿九穩了。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想做什麼……”
盯著郝文靜,企鵝人現在火冒三丈。
但他知道就算現在自己立刻召集人手將眼前這個嘴臭的傢伙給幹掉。
那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是的。
奧黛麗在形容上一點都沒說錯。
自己等人現在的狀況確實就如同稀有的‘野生動物’一樣。
寥寥幾百人在以‘億’為計算單位的人類面前甚至到了需要保護的程度。
但可惜的是,自己等人卻不是真的‘野生動物’。
而是被人給‘人為製造’出來的野獸、畜生。
是隔絕於人類之外的存在。
還是那種‘能說話’‘能思考’‘有自我意識’的野獸。
花生頓的人想要觀測自己等人似乎也是一件說得過去的事情。
“我想說的是現在我打算將這些玩意兒找個地方裝上去。”
郝文靜笑著用手指戳了戳在桌上的攝像頭。
“好吧,奧黛麗,說出你真實的想法,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更加的坦誠一些。”
企鵝人當然是知道郝文靜是有想法的人。
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坦誠的將這些東西擺在自己的面前。
甚至還揚言要按照花生頓的想法將這些東西裝上去。
但現在郝文靜這種謎語人的做法讓他非常的不爽。
什麼事情不是能商量的。
你直接說就行了啊。
怎麼還打起啞謎了?
“嗯,簡單點來說就是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當然了,作為交換的材料,我也會配合你的工作。”
郝文靜攤開手聳了聳肩。
將自己真正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配合我的工作?”
企鵝人一臉不爽的樣子看著郝文靜冷哼一聲。
“哼,你能配合什麼,我們沒有說什麼工作需要你配合的。”
“是嗎?”
見對方嘴硬,郝文靜也不以為意。
“你們獸人現在只有區區幾百人,在龐大的人類基數面前根本不夠看,所以我想你們應該是需要那種能讓你們變回去的藥物的。”
“正巧的是我現在也打算混進花生頓高層去。”
“只要我能找到那種藥劑的話,對於你們來說應該也算是一種救贖吧。”
郝文靜自然是知道企鵝人他們在籌劃什麼的。
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將話題引導到‘製造獸人’上面去。
總不能一上來就說自己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吧。
那不是不打自招,增加自己空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