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李斯特和漢普頓兩人在後面嘰嘰咕咕的商量著什麼。
郝文靜在開著車‘追上’了前面的佇列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原來都這麼遠了啊,剛才堵車這麼久,居然都沒人上來找自己,看來這花生頓的‘治安’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郝文靜手肘搭在車窗上,跟著佇列前行。
這句話雖然聽上去像是在感慨一樣。
但郝文靜卻是在諷刺。
人怎麼可能這麼老實。
尤其還是在天災之後的‘無秩序’狀態下。
別說排隊不前,讓後面的人等這麼久了。
就是稍微落後一些。
後面的人都會破口大罵,更有甚者估計還會大打出手。
別以為這是在說笑的。
實際上郝文靜在前世經歷了不少這種情況。
不管是作為前面的人,還是後面的人,她都曾經大打出手過。
也就是說,花生頓在這條路上曾經應該也幹過不少那種‘保持秩序’的行動。
“也不知道這條路上死了多少不守規矩的人,還真是殘忍啊,簡直就是殺人狂。”
郝文靜絲毫沒有自覺的嘟囔著。
在她看來。
這條通往花生頓貿易區的路上肯定是有發生過摩擦的。
但現在沒有,那就只能是花生頓的人為了維持秩序,和自己的統治地位彰顯過不少的手段。
其中殺人這一條是最簡單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展示手段。
很顯然,他們成功了。
當這些不知道從什麼犄角旮旯裡面湊過來的人匯聚到這裡的時候,肯定是經過了不少的腥風血雨吧。
對於沒能趕上這種‘盛況’郝文靜多少還是有些感到惋惜的。
“你好,請出示入城證。”
就在郝文靜不著邊際的想著自己的事情的時候,車窗旁出現了一名穿著黃色作戰服的傢伙。
安保隊的人吧。
郝文靜斜眼看了一眼對方。
“我是第一次來花生頓,沒有入城證。”
郝文靜淡淡的看著對方說道。
“呃……”
看著這麼堂堂的說自己沒有入城證的郝文靜,這名隊員也不知道說什麼。
“那個……入城證可以在旁邊進行補辦……”
隊員有些尷尬的笑著,指著大門旁邊的某個視窗,向郝文靜解釋。
那語氣是這麼的客氣。
聽上去就像是某些視窗的服務人員一樣。
和他手上握著的槍一點都不匹配。
“我是異能者,聽給我指路的人說,要是異能者來這裡的話似乎是不需要什麼證件的。”
郝文靜上來就將自己的身份給暴露了出來。
實際上這也是她早就打好的主意。
畢竟聽說異能者在這裡可是有著不少特權的。
想在花生頓以及周邊生存下去,就需要展示出點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
所以她也根本沒必要藏著掖著。
大大方方的展示出來就行。
甚至為此她都設計好了自己準備展示的方向和計劃。
就等著進城了。
“什麼!異能者!使用了突破藥劑的?”
在聽到郝文靜說自己是異能者之後,那個像是服務員一樣客氣的隊員瞪大眼,發出了驚呼。
而伴隨驚呼而來的,自然就是周圍那些進進出出的人羨慕的眼光。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人的慶幸。
還好自己沒有打對方的主意,要不然一個異能者足以幹掉自己全家了。
“嗯,沒用藥,就是某天醒來之後飯量增大,也就這樣了。”
郝文靜就像是在和人開玩笑一樣,擺了擺搭在車窗上的手說道。
“嗯!自然異能者!?”
“不是吧!”
“還真有這種人存在?”
“原能力者?”
“我還以為只是傳說!”
“聽到是有聽說過這種人,但還是第一次見到!”
聽到郝文靜的解釋,周圍發出了驚訝的感嘆。
沒錯。
原能力者。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這‘玩意兒’,但卻一點都不妨礙郝文靜這樣來‘包裝’自己。
反正自己也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