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紗、三隻眼。
郝文靜輕描淡寫不經意的瞄了一眼對方這個‘教主’之後心下大定。
看來對方的異能和自己之前猜測的差不多。
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
坐在斷頭臺前,郝文靜仰頭挺胸的看著下面人山人海的信眾勾起了嘴角。
這麼多人少說得上萬吧!
可不是誰都有資格站在這麼多觀眾的舞臺上的。
郝文靜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小驕傲’。
本來是打算來解悶的。
現在沒想到真的能給自己帶來無邊的快樂。
要不說還是智障兒童歡樂多呢。
這幫‘弱者’確實能給自己提供不少的歡聲笑語。
“各位教眾,今天!我們遭受到了自天災以來最大的損失!”
“不少的家人們都因此感受到了上神的感召,回到了天罰神的懷抱!”
“這!就是引發這次慘案的罪人!”
說到這,三隻眼教主指著坐在自己旁邊‘嬉皮笑臉’的郝文靜。
但他並沒有轉頭看她。
只是這樣指著,眼神卻一直盯著下面的那些教眾。
“她不但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毫無悔改之意,甚至還嘲諷我們的神明!我們的信仰!”
嗯?
嘲諷!?
原本一臉笑意的郝文靜在聽到這個之後,變成了一臉的‘地鐵老人手機’的懵逼表情。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
雖然說不可否認自己在‘某些時候’確實有些口無遮攔。
但郝文靜敢保證,這次她確實是沒有說什麼讓別人不愉快的話。
畢竟這次自己都是自己做的劇中的演員。
怎麼可能去‘玷汙’這場好戲呢。
不過在懵逼之後,郝文靜還是砸吧砸吧嘴沒有去頂嘴。
現在可是丑角發揮的時間。
作為自認為的‘主角’,她自然不可能去打斷丑角的這場‘激情’演出。
要不然以郝文靜的脾氣早就一腳踹上去了。
而那些在祭壇下的信眾們原本在看到他們的教主出現後都安靜了下來。
但在聽到了教主說郝文靜褻瀆了自己的神明之後,一個個又群情激憤了起來。
“該死的罪人!”
“讓她感受天罰神的威力!”
“異教徒都去死吧!”
上萬人的吶喊還是撼天動地的。
祭壇之上。
三眼教主、黃袍劊子手、白袍老頭似乎都非常的享受這種歡呼。
不過聽到郝文靜的耳朵裡面卻多少有些嘈雜。
畢竟是喜歡安靜的精神病患者。
聽到這些聲音的郝文靜不免有些煩躁,甚至是變得有些暴躁!
“我知道大家都很心痛!”
“所以我決定!”
“我們將給與她最殘忍的懲罰!然後將她獻給我們偉大的天罰神!”
這個三隻眼教主越說越激動。
張開雙臂的他大聲的向下面的教眾宣佈著郝文靜的‘死刑’。
“哦!!!”
教眾們聽到教主的話之後就像是原始人一樣振臂吶喊著。
“難聽!”
盤坐在地上的郝文靜嫌棄的嘟囔了一聲。
本來她是想要忍耐的。
但沒辦法。
這像是‘兩岸猿聲’的聲音實在是讓她忍不住想要吐槽。
“難聽!?”
三眼教主斜眼看著郝文靜,勾起嘴角非常戲謔的笑著。
“對於我們來說,這可是最高的歡呼。”
“我們?”
郝文靜也抬頭戲謔的笑看著三眼教主。
“你口中的我們指的是你,還是你的教團,又或者是你們這些‘教主’?”
“嘿!”
聽到郝文靜這話,三眼教主忍不住笑出了聲。
“原來是來調查我們的啊人啊,那就更不能讓你活下去了。”
郝文靜一愣。
調查他們的人?
自己不過就是趁著現在這個被烘托出來的氣氛隨口這麼一說,懟回去而已。
結果沒想到居然還正中下懷?
也就是說這幫裝神弄鬼的牛鬼蛇神們居然互相之間還有串聯?
現在情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