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
白衣老頭點點頭。
對於郝文靜的這個要求,老頭一點也不覺得過分。
相反。
在他看來,能多一個人瞭解自己的神。
能多向一個人傳播自己的神明,那都將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於是老者張開雙臂。
一臉虔誠的像是在禱告一樣的說道。
“我們是【原罪教團】……”
“是天罰之神在人間的代行者。”
“這場天災正是來自我們的‘天罰之神’對人類的一次清洗和甄別!”
“我們……”
老頭孜孜不倦的給郝文靜‘科普’著自己的教義以及他們教團的一些‘基礎知識’。
而郝文靜則是聽得有些想打哈欠。
這個世界上現在有著不少這種牛鬼蛇神。
就郝文靜
但不能。
至少來說,在對方演完這出戏之前不能這樣。
在表面上郝文靜還需要稍微的‘尊重’一下對方。
畢竟作為一名‘觀眾’,就算臺上的‘演員’們的演技屬於三流,演出的戲曲也屬於三流,也要給與對方相應的尊重的。
沒辦法。
自己想要看的戲,就算是跪著也要看完。
不過從白衣老頭的話裡面,郝文靜還是聽出來了一些他們這個教會的一些事情。
那些斷手斷腳、缺耳朵少鼻子的傢伙們正是這個什麼教團的成員。
或者說想要成為這個教團的成員就必須將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給獻祭給他們的‘天罰神’。
以表示自己的‘忠心’和‘虔誠’。
要是不願意的,那就直接殺掉。
而襲擊郝文靜的直升機,就是為了將飛機擊落,然後抓獲。
要不就‘入教’,要不就當做祭品。
只不過這一次對方踢到了鐵板。
被郝文靜好一通的招呼。
——
嘖嘖!
好傢伙!
這世間教團千千萬。
郝文靜怎麼都沒想到居然讓自己遇到了擁有這麼奇葩的教義的教團。
居然要用自己身上的‘零件’當做貢品獻祭出去。
才能被認同為‘同胞’……
郝文靜知道。
因為天災的關係,時間拖得越久,天災的種類和次數越多。
那些好不容易掙扎著活下來的人就會漸漸的失去對生活的憧憬和嚮往。
從而選擇信仰這樣那樣的神明來當做心靈上的寄託。
當然。
也有人更加直接了當的選擇了自殺。
結束自己在這個混亂的世界的悲慘人生。
其實說白了就是在看不到希望的情況下選擇了盲從。
弱者。
不管是選擇前者的人,還是選擇後者的人,都不過是些弱者。
這在郝文靜他們這些就算是在泥水裡面艱難掙扎,也要頑強的活下去的人眼裡,都是弱者。
“說完了?”
等到白衣老頭說完之後,郝文靜站起身,彎著腰拍了拍屁股上粘著的稻草說到。
“嗯?”
見郝文靜在自己親切的講解了教義之後還是一副很隨意的樣子,白衣老頭也不經有些生氣。
“邪惡的異教徒,看來只有神才能寬恕你的罪惡了。”
老頭眯著眼,隨後揮了揮手。
身後的黃袍人這便開啟了牢房大門,走進去一左一右就將郝文靜給架了出來。
“你明明知道我有異能卻還這麼的實誠?”
郝文靜就像是任人擺佈的布偶一樣在被架出來之後,看著身邊的白袍老頭。
“呵!不過是些雜亂的東西而已,在我們萬能的教主面前都沒什麼用。”
“如果不信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試試。”
白袍老頭一伸手。
非常隨性的讓郝文靜隨時都可以出手。
好傢伙!
感情這位白袍還不是教主啊!
不過想想似乎也就說得過去了。
畢竟對於一個祭品來說,似乎也根本沒必要讓一個教主過來‘提審’。
那實在是太丟面子了。
而郝文靜見對方這麼的‘大方’乾脆也就什麼都不做。
畢竟這麼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