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扭曲興奮的三眼教主。
郝文靜在心中不由一樂。
只要全世界的人都成為神經病,那自己就不可能是神經病。
嗯。
雖然自己確實不是神經病。
不過被這種不講道理的天災逼得神經不正常的人多了去了。
現在多一個像是三眼教主這種有自我毀滅跡象的人也沒什麼。
“既然是這樣那就請你去死吧。”
郝文靜笑了笑。
“哈哈哈哈,是嗎,那我還真想知道你會怎麼殺了我,在沒有異能的情況下。”
三眼教主譏諷的笑了笑,然後看著郝文靜腳上的電子腳環說道。
聞聲,郝文靜也低下頭看著自己腳上的電子腳環。
這玩意兒她當然清楚。
“一種遏制異能者的裝置嗎,確實有點麻煩啊。”
“哦!看出來了?”
“嗯,不過也只是有點麻煩而已。”
郝文靜點點頭。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現在是普通人的你究竟打算怎麼掙脫這個東西。”
三眼教主就是這麼的自信。
在他看來能遏制異能的電子腳環都戴上了,對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對了,為了給你加大一點難度,所以我決定玩個小遊戲。”
就在郝文靜彎下腰,打算給自己解開電子腳環的時候,自信的三眼教主笑著說道。
“嚯嚯!遊戲!”
在聽到遊戲兩個字之後,郝文靜停下了手。
原本都想開始大開殺戒的郝文靜重新直起身,看著三眼教主。
畢竟這場戲本來就是在旅途上用來找樂子的。
既然對方能提供小遊戲,那自己肯定是要摻一腳的。
“這樣吧,一分鐘,你有一分鐘時間來解開你腳上的腳環。”
“如果一分鐘之後還沒有解開的話,那麼我就只能當場將你絞死。”
三眼教主一邊說著,一邊從黃袍劊子手的手中接過遞來的麻繩,然後套在了郝文靜的脖子上。
隨後拿出了一個一分鐘的沙漏擺放在了一旁。
“喂!這不是斷頭臺嗎!至少也要尊重一下這個舞臺設定吧!”
郝文靜並沒有阻攔對方的這個舉動。
相反還悠哉悠哉的吐槽著三眼教主。
“你在說什麼,這個祭壇可是我傾情打造的‘綜合性多功能處刑臺’,不管是斬首、絞首,還是別的處刑方式,這座祭壇都能實現。”
就像是在炫耀一樣。
三眼教主指著祭壇,驕傲的說到。
綜合性多功能處刑臺?
郝文靜瞪著眼,看了看周圍。
隨後發現果然在祭壇的角落上除了這些之外,還有鋸子、斧頭等等東西。
“就很搞笑。”
郝文靜失望的搖了搖頭。
原本還以為會是什麼有趣的遊戲。
結果沒想到對方準備的這些東西,不過就是他自己的惡趣味而已。
“那好吧,就一分鐘吧。”
郝文靜不在意的說了一聲之後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彷彿一點都沒講自己脖子上的麻繩當回事兒。
“哼!”
見到郝文靜這麼平靜,三眼教主說不出的膈應。
開玩笑。
作為同樣有著惡趣味的郝文靜自然是知道對方唱這麼一齣戲,想要的是什麼。
將自己的手法一一解說出來。
然後看著對方在這種手法中慌亂、掙扎,最後無濟於事的死去。
郝文靜也經常會使用的手法。
所以現在自己表現的越是從容不迫,對方心中就越是憋屈。
就像是便秘一樣。
想而不得,確實是會讓人感到憋的慌。
不管是不耐煩的三眼教主,還是下面那些等著郝文靜被處刑的教眾們都眼巴巴的看著郝文靜。
一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而郝文靜直到最後都還沒有什麼動作。
三眼教主不耐煩的跺著腳,看著沙漏裡面所剩無幾的沙子。
“看來你是真心想死啊!”
此刻的三眼教主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愉悅。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邊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