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女研究員手也不抖了,心也不慌了。
雙眼死死盯著郝文靜,準備尋找時機給對方一槍。
而郝文靜則是接著剛才的話,將嘴湊到女研究員的耳朵邊上。
“你還在等什麼呢,想想在這種天災末世的情況下你一個殘廢能做什麼?”
“當然了,畢竟你長得也算漂亮,不坐輪椅的話,也可以嘗試一下躺床上去。”
“哦哦!是不是突然之間對以後的生活充滿了期望!”
“但是……”
郝文靜還想說什麼,但女研究員卻沒有在給她機會。
畢竟郝文靜的那些話是越說越難聽。
自己聽得也越來越氣憤。
這樣下去,就算自己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也會被郝文靜氣死。
既然這樣乾脆就在自己死之前先下手為強!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的生機在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必須在自己撐不住,拿不穩槍之前下手!
“你這個惡魔!去死吧!”
咬牙切齒的女研究員將腦袋一歪,將槍口對準郝文靜的頭拼盡全力大喊著就扣動了扳機。
砰!
槍聲響起,女研究員一臉滿足的露出了微笑。
及時因為槍聲將自己的一隻耳朵的鼓膜給震碎了,她都不在乎。
畢竟在死之前能拉個人下去陪葬,不管怎麼看都是一件絕對不虧的事情。
帶著虛弱的笑容,女研究員艱難的扭頭,想要看看自己的‘傑作’。
然而當她扭頭看去的時候正好和郝文靜的雙眼對視。
“喲!”
!!!
女研究員瞪大眼,看著依舊是臉上掛著賤兮兮笑容衝著自己眨眼的郝文靜。
她!盡然沒事!
“你的下一句話一定是‘不可能’。”
“不……”
原本還驚訝的想要說點什麼的女研究員直接被郝文靜用話給堵了回去。
難受。
這個女人已經超越了普通的厭惡,達到了讓人噁心的地步。
是的,女研究員現在看到郝文靜的那張臉就感到噁心。
“其實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郝文靜也沒管對方是不是感到自己噁心。
笑著伸手將對方手上的槍拿了回來,然後撿起地上的彈殼。
“給你裝上的子彈不過就是聲音大的空包彈而已。”
用拇指和食指將彈殼捏住拿到女研究員面前,讓對方看了個真切。
“知道嗎,你現在的表情比起之前的那個絕望的表情還要絕望,你真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