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
當女研究員在聽到郝文靜的那句話,感受到太陽穴上槍口的冰冷之後。
她已經忘記了壓在自己身上的天花板。
腦海中只有郝文靜那張令人厭惡的模樣。
“年輕的小美女喲,到現在你的人生中究竟整死了多少個研究物件呢?”
“既然你都能毫不猶豫的犧牲掉那些實驗物件,那麼應該也是做好了被犧牲的準備的吧。”
郝文靜收起槍,然後笑看著一臉絕望的女研究員。
“不不…求求你……”
絕望的女研究員眼淚鼻涕直流的看著郝文靜。
雖然看到郝文靜臉上那愉悅到有些變態的表情讓女研究員有些不寒而慄。
但強烈的求生欲卻不得不讓她去求郝文靜。
哪怕郝文靜是個讓人討厭的傢伙。
“不行不行,你這樣還怎麼當惡人啊,你沒有覺悟啊。”
郝文靜失望的搖搖頭。
“將人推到試驗檯上,然後像是小白鼠一樣解剖、分離。”
“心臟、大腦、五臟、眼球、舌頭,就像是拆卸汽車一樣,全部拆下來,然後泡在福爾馬林水裡面。”
“每天拿出來觀察、研究、欣賞。”
“這就是你們研究員做的事情。”
“所以我個人認為你現在應該拿出研究員該有的矜持,展現一下自己‘瘋狂科學家’的一面。”
“比如瘋狂的吶喊、嘲諷,或者彰顯自己研究的傑作之類的。”
“這才符合你的人設啊。”
郝文靜在失望之後,就像是一名‘知心大姐姐’一樣,不斷的‘開導’著這名女研究員。
只不過現場和她說的稍微有所區別。
雖然在不斷的讓別人展現屬於自己的瘋狂。
可實際上的畫面卻是郝文靜如同一個剛打敗了敵人的反派一樣,站在火焰與瓦礫中,在不斷的嘲諷著被壓在廢墟下的人。
在發洩一般的嘲諷了因為絕望而快要心死的女研究員之後郝文靜掏出了一把槍。
是她的那把格洛克43x。
一把非常適合女性使用的槍支。
女研究員在看到郝文靜重新拿出槍之後害怕極了。
她非常怕郝文靜順手就給自己一槍。
但郝文靜卻沒這麼做。
在女研究員的注視下,郝文靜將彈匣取了出來。
然後當著女研究員的面將所有的子彈都退了出來,重新裝填了一發子彈在裡面。
上膛,隨後遞到了女研究員的手中。
“這裡面有一發子彈,我覺得現在能救你的就只有你自己。”
在將槍遞到女研究員的手中之後。
郝文靜親手將她的食指扣在扳機上,然後幫她抬手,抵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
用一種溫柔、且魅惑的聲音向女研究員說到。
“現在石塊壓在你的身上應該很痛吧。”
“失血過多,應該傷到了大動脈。”
“雙腿,不……就連內臟之類的應該也肯定受損了。”
“就算之後被救回來,估計下半輩子長達幾十年的人生應該都會在輪椅上度過吧。”
“看著別人歡笑、看著別人跑跳,而自己只能坐在輪椅上什麼都做不了。”
“這可是一件非常折磨人心智的事情啊。”
“不過不用擔心。”
郝文靜將頭湊到女研究員面前微笑著和其對視。
“只需要輕輕的扣動扳機,你就能從這份痛苦中解放出來了。”
“你看,我是不是很溫柔。”
溫柔?
女研究員看了看滿臉笑容的郝文靜,然後斜眼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槍。
拿著槍的手微微的顫抖著。
郝文靜這是在逼她自殺啊。
這能行?
就算自己要死了,但也不能自殺啊!
對了!
槍裡有子彈!
雖然自己不是專業的,但在老家還是摸過槍的。
而且郝文靜和自己現在距離這麼近。
只需要一槍打在對方的頭上,就算對方是異能者肯定也只有死路一條。
女研究員此刻,在絕望中找到了一汪希望的泉水。
自己反正是活不了了。
既然這樣,那就拉對方送葬!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