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集結兵馬,屯守在這些最重要的地方。
眼下各兵集結起來巳經有了禦敵之形,加強了各種工事的建築,守在一些兵家要地,起碼不會懼怕天機營的突然發難。
天機營錯失了這個好機會似乎也不著急,靜靜的助手直隸觀察周圍的形勢。
禁軍也不敢怠慢他們,畢竟這才是第一代的禁軍,在聖上手裡曾比肩四大軍營的狼虎之師。
許平並沒有隨著惡鬼營大軍的步伐一起推進,而是留在了塘縣掌控全域性。畢竟前線的衝鋒陷陣不是自己所擅長的,而對一些地貌和民風、天氣的判斷,並不是自己所長。
貿然前去可能還會影響到將士們的軍心和戰鬥力,一則讓他們又得分兵保護自己,二則在進攻上又畏首畏尾的。看淸楚其中的要害後,許平也就放棄了想指揮千軍的衝動,安心的在後方支援著他們。
府邸的大廳裡坐滿了門生和武將,一個個而色都是嚴肅無比,整理著一份又一份的情報挑出重要的呈上。許平坐於主位上一一過目,腦子裡迅速的思索著現在的情況和各路大軍的進展。
好不容易將今天的情報整理完了,歐陽泰不由得長嘆了一聲,有些苦笑的說“號稱傷五千推進五十里地,攻佔沿路的大小城池,但事實上死傷已經達到了一萬之多。四營人馬在這次奔襲中都受損不少,而且有的地方也是硬骨頭,現在只能圍住卻沒辦法啃下來,棘手呀!”
“確實呀!紀龍手下的能人也是不少。”
許平看著一份情報狠狠的皺著眉頭。推進的路線中,馬尾縣那邊的戰局最糟。
五千兵馬圍困一個只有一千多名兵將把守的小縣城,到現在四天都無法拿下,甚至還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這簡直是個奇恥大辱!
劉士山明顯察覺到了許平的不快和惱怒,趕緊站起身來,徐徐的說“馬尾縣地方雖小,但地形卻是險峻至極。東、南兩邊建於高地之上,西、北兩方卻是臨於河水之旁,根本不利於大規模的攻城行動,這也是一直打不下的原因之一。而且守城的大將是號稱白麵郎君的周玉鋒,此人統兵有方,更善於守城之道,是出自津門周家的少年才俊,他父親周井更是難得一見的將才”
“這些都不是理由”
許平難掩心裡的煩躁,氣得一拍桌子怒聲罵道“我現在想知道惡鬼營攻打馬尾縣的統兵是誰!難道他不知道添油戰術是兵家大忌嗎?五千人馬沒拿下城池還死傷了一半,他這兵是怎麼帶的!”
陳奇在旁邊有些坐不住了,面帶羞愧的站了起來,有些陰沉的說“秉主子,帶兵是原猛虎營的千夫長劉容飛。”
“給我斬了!”
許平確實是真有些火了,眼露兇光的吼道“我不管他是哪來的,也不管以前有什麼功勞,現在帶兵不力,一律軍法處置!”
“是”
眾人嚇得趕緊跪了下去,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半點。心裡一琢磨,就明白主子的第一次斬武將,既是惱怒他帶兵無方,但更多的也是為了樹軍法之威,所以沒人敢提出半點異議。
“傳令,副將何衝暫時接管大軍,原地休整!”
許平皺著個眉頭沉思了一會兒,看著孫正農說“你現在就動身去馬尾縣,好好的研究一下該怎麼去拔這個釘子。”
“屬下遵命!”
孫正農一臉嚴色,鞠著躬信誓旦旦的說“屬下一定好好的輔佐何將軍,爭取早日攻下馬尾縣,為死去的兵將血洗冤恥!”
“不!”
許平立刻搖了搖頭,眼含陰色的說“應該是他輔佐你。即日起孫正農接任統兵一職,有專斷獨政之權,有膽敢不服者允許你先斬後奏,提人頭立軍威!”
“可”
孫正農有些傻眼了,顫聲的說“可我沒帶過兵呀!更沒打過仗”
“趕緊滾!”
許平怒目一瞪,沒好氣的說“我以前也沒當過太子呢!這還不是當得好好的,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孫正農感覺腦子有些發昏,但還是領命走下堂去。畢竟他真沒從過軍,對自己能不能帶兵攻下馬尾縣,真是沒有自信。
待到他蒼老的身影不見時,陳奇這才轉過頭來,小心翼翼的說“主子,這樣是否有些不妥?孫正農雖然才思敏捷,是個鬼才,可他連兵都沒帶過,莫說不懂得行軍之道,而且還不是從軍出身的武將,這樣恐怕很難服眾。”
“所以我給了他先斬後奏的特權!”
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意思再明白不過誰和你一樣想誰就該死。歐陽泰自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