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遠在長安、寓於森觀冷殿之中的陰德妃,心中一股激奮不可自持,將什麼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
反正,秦慕白也不怵他舅甥倆什麼!
“秦慕白,你、你……你血口噴人!”陰弘智被罵得臉都白了,氣得發抖的指著秦慕白。
“你心裡有數,我絕沒有冤枉你。”秦慕白冷冷的道,“你們今日特意請我來,無非是某些不可告人的意圖。所幸,你們好多話還沒有說出口,我先把你們擋回去好了。若是要說些無君無父之言,就請閉上尊口。如果只是閒聊家常品酒敘話,我某秦人當然樂意奉陪。”
李佑顯然也是動怒了,一股氣死死憋著,脖子都粗了。但他沒有發作,而是生生的嚥了一口氣,臉雖是漲得紅了,但卻掛著笑。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的確是至親之人,才有可能說出這樣耿直的話。慕白,多謝你這一席逆耳忠言,便如當頭棒喝,讓我醍醐灌頂。我錯的,我的確是不應該辜負了母妃二十年的苦心,讓上一輩的世仇左右我的情緒。其實我今天找你來沒別的意思,我只是看到你與皇帝陛下、太子大哥的關係都很不錯。你若方便,就請在他們面前多替我美言幾句。免得我某天一覺醒來,就接到被清除皇籍流放嶺南的噩耗。”
“玲兒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殿下便是我未來的大舅哥,我不幫你,還能幫誰?這個你大可以放心。”秦慕白冷冷的瞟了陰弘智一眼,說道,“殿下如果當真醒悟了,那是最好。我今天說的話有夠難聽,你們要記恨我那也沒辦法。我既已說出,就敢於承擔得罪人的惡果。誰口蜜腹劍包藏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