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眉一擰,“這話她怎麼沒跟我說過?”
“學生也不知道……恩師,何不去親自問個清楚?”龐飛道。
秦慕白雙眉重擰緩緩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明天你去將她叫到這裡來,我當面問問。”
“是,恩師。”
第二天一大清早,秦慕白就習慣性的醒了。聽到門外有人在低聲嘟嚷。
“龐飛,你怎麼能出賣老孃呀?你這人,怎麼這樣!”
“這怎麼能叫出賣?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秦將軍和陳妍是一對真心人,你怎麼能一直幫瞞著呢?”
“問題是老孃也不知道什麼確切實情呀,他若問起讓老孃如何回答?你這混毛小猴子,盡幹混事!”
“瞎嚷嚷什麼!恩師還睡著呢!你耐心候著!”
秦慕白便翻身起來,披了衣拉開門,看到外面除了蘇憐清和龐飛,還有另外兩個有些面熟提著劍的年輕女子在,便叫她們進來。
蘇憐清便與兩名提劍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反身關上了門。秦慕白打量那兩名女子,想起來了。就是昔日受僱於李佑與陰弘智,負責看押他的那一對雙胞胎殺手姐妹。
三人一起上前拜了禮,蘇憐清便笑道:“秦將軍,這兩位想必你不陌生吧?那一日,她們可是給你吸過屁|股的!”
“咳!”秦慕白既尷尬又惱火的瞪了她一眼,說道,“都坐著說話吧!”
蘇憐清便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撂起一個二郎腿,笑嘻嘻的道:“她們就是我找的幫手。複姓澹臺,姐姐叫丹丹,妹妹叫雙雙。江湖雅號雙影花神。”
姐妹花但是不覺尷尬,表情還挺嚴肅和冷豔,上前一步抱劍一拜,齊聲道:“見過將軍。”
“雙影花神,單單雙雙,有意思。”秦慕白一笑,說道,“蘇憐清,我可不是叫你去殺個人這麼簡單。你對姐妹想必功夫劍法是不錯,但是適合勝任我交待的任務麼?”
“這不是還有老孃嘛?”蘇憐清無所謂的一笑,說道,“你忘了老孃是幹什麼的了?妖歇夫人那可不是白叫的。不就是迷惑男人弄得他神昏顛倒嘛,便是老孃看家的本事。她們不會,老孃負責調教就是了。還有,你可別以為她們只是簡單的殺手。花神,懂嗎,幹什麼的?”
秦慕白笑道:“我不聽你海天胡地的吹,你這人,嘴裡沒幾句靠譜的。單單雙雙,你們自己說說,有何能耐?”
“我是姐姐。除了劍法,還擅長媚術與障眼法。”姐姐澹臺丹丹說道。
“我擅長輕功與暗器,並懂一些機關之術。穿梁過戶找暗閣尋寶藏,是我的強項。”妹妹補充道。
“嘿嘿!”蘇憐清便笑了起來,“秦將軍,老孃知道你聰明過人英明神武,你調教出來的百騎也是個個身手不弱。但是這種江湖上的手段,你是永遠玩不過我們的。這對姐妹花不僅身手不弱配合天衣無縫,更重要是的年輕漂亮。再加上老孃的那些無處不在無所不能的藥物,肯定沒問題。”
秦慕白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長相幾乎一樣的雙胞胎姐妹,的確是不錯。就算他嚐盡人間絕色口味極叼,也很難拒絕這樣的一對姐妹的魅力。
“那你就是贊同我用她們嘍?”蘇憐清有些驚喜的道,那姐妹二人也一同面露欣喜之色。
“還沒有。”秦慕白很沉寂的看著她們,說道,“茲事體大非比尋常,我不會那麼輕易就答應收下她們。至少有件事情我必須問清楚:你們兩個此前跟蘇憐清可是死對頭大仇人,現在怎麼又混到了一起?還有,你們江湖人不是最不愛與官府中人打交道的麼,這次怎麼願意幫我?而且,還要犧牲色相?”
“第一個問題老孃來答。”蘇憐清說道,“此前我們是仇人沒錯。但上次李佑一事,她們栽到老孃的馬蜂和毒蛇手裡最終被你的兵抓了,還不多虧了老孃幫她們求情最後才免於一死?咱們江湖兒女,都講究個道義,冤家宜解不宜結,舊仇新恨便一筆勾銷了。”
“哦,原來是這樣。”秦慕白麵帶微笑饒有興味的看著蘇憐清,就差說了出來:你這吹牛頂包的傢伙,你什麼時候開口替她們求過情了?明明是本大爺念在她們給我吸了屁股上的蜂皰毒的份上,饒了她們……不過,我倒是不介意你代我收下這份人情。這至少方便你此後駕馭她們。
蘇憐清也看著秦慕白,眼中盡是詭笑。二人各懷鬼胎心照不宣。
那兩姐妹們便說道:“我們之所以願意替將軍效力還不惜出賣色相,全因將軍是個重信守諾與頂天立地之人,與一般官府俗吏不同。再者,此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