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那秦兄以為,誰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你認為呢?”秦慕白反問。倒不是為了卸包袱打推手,他很想聽一聽鄭安順這個旁觀者的意見。
鄭安順微自一笑,彷彿料到了秦慕白會有這一問,說道:“如果再將範圍縮小一點,鄭某以為,太子承乾與魏王泰可以排除。”
“哦?”秦慕白不禁頗感意外的一笑,“這就奇了怪了。現如今,呼聲最高的就是魏王,你卻慧眼獨炬的說魏王可以排除。說說你的理由?”
“很簡單。”鄭安順說道,“皎皎者易汙,堯堯者易折。魏王太過急攻近利,太想得到,矯枉過正,反而適得其反。這跟做生意一個道理,你越想要的那件貨物,越要裝作不感興趣。否則賣主就會認為奇貨可居跟你坐地起價。”
“有點意思。”秦慕白不禁笑道,“魏王的確是經營得很賣力,很用心,甚至可以用挖空心思無所不用其極來形容。建國之後陛下聽取魏徵等人的意見,藏兵甲而治學堂,以文治理天下。於是魏王就努力修文,聚攏學士編修文集,門人仕子如過江之鯽,本人也是才華蓋世;陛下懷念已故的長孫皇后,魏王就上奏力主修建大慈恩寺專行祭奠長孫皇后;陛下愛書法,魏王日夜苦練;陛下倡節儉,魏王就穿上舊衣衫去武德殿面君。他經營得很用心,全是投皇帝所好。”
鄭安順微笑道:“可當今皇帝陛下,不是全憑一己之喜惡以決處天下的昏君。雖然他很喜歡魏王,但也終究不會因為魏王的投己所好而立他為儲。常言道事若反常必有妖,魏王當著皇帝一套揹著皇帝一套,終有一天要東窗事發的。他這樣投機的經營與虛偽的特點,遲早落入皇帝的耳目當中。到時,他甚至比太子還不如。”
“精僻。”秦慕白點頭讚許,說道,“所以,我也十分不看好魏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