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波好頭疼,隱隱也覺得臉頰都被打腫了,老李私下問她,她也不敢說實話。
怎麼說?
說她哥和她弟都是廢物,做啥啥不行?
李響用手指點點泡沫箱子:“那李妍從廣州給你們帶的。”
這還真的不是他幫李妍,荔枝這水果的味道他不喜歡,或者說他不喜歡所有的水果,很少吃。
東西也是別人的心意,千辛萬苦帶回來,直接放壞了也是浪費,還不如借花獻佛了。
李景輝臉色嚴肅:“她去找你了?”
“嗯,路上撞見的,她租的那個房子離我公司還挺近的,昨天經過鐵道發現她趴在地上好半天沒起來……估計今天也起不來炕了吧。”李響淡淡道。
一臉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
李景輝聽到兒子的解釋,心有些揪揪。
他喜歡女孩子能幹一些,婦女能頂半邊天嘛,又不喜歡女孩兒能幹,覺得明明可以踏踏實實做一些利索能力的事情,當初夜校也給她安排妥了……
“怎麼趴地上了?你沒給送醫院去?”
“她說不用。”李響抬抬眼皮。
李景輝:“她說不用你就不管?好歹也是一個姓的,你就是骨子裡太冷漠太冷血,那是一條命!”
他很不喜歡兒子的個性。
彷彿所有人都和他沒有關係,從不將任何人放在心上。
正因為如此,才會和隋竟波關係搞得如此之僵。
隋竟波有小動作李景輝不是不清楚,但李響的性格也是得理不饒人。
李響起身。
“我回去了。”
李景輝吼他:“我聽說你前陣子去景德鎮了?做生意就做生意,怎麼又跑去玩?”
誰家的孩子這個年紀,玩心依舊這樣重?
公司好好放著不管,專程跑景德鎮去學燒窯去了?
這乾的是正經事嗎?
李響將父親的吼聲當成耳旁風。
他做什麼不需要和任何人交代,他自己喜歡就好。
做生意賺錢這些,對他來說就是一件特別簡單的事情,分分鐘他就能賺到別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這並非是誇張就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