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不經常發生。
當斐娜敘述她的故事時,她們倆都渴切地聽著,而且有點過分景仰她的出身。如今她雙倍地慶幸她父親違反傳統地教養她,不然她太有可能像這些女人般地任人支配了。她絕不屈服,而且戈瑞·哈德到時會認清事實的,不管他接受與否。
“說說戈瑞,”斐娜一面剝著核桃一面建議道:“他是個好人嗎?”
“他確實是。”瑪佳輕快地說。
“除了當他把我們給他朋友玩的時候。”慶功宴那幾天的情景仍浮在珍妮心頭。
“我認為你抱怨太多了吧,”瑪佳低笑道:“在稻草堆裡翻滾的時候,我曾聽你跟我一樣格格地笑啊。”
“我不介意一次一個男人,但不喜歡慶功宴時那種一個接一個的,”珍妮憤怒地駁道:“告訴我你喜歡那種滋味嗎?”
斐娜急忙想改變話題,因為她自己的經驗仍然太新,她可不願去想它。“他賣掉的奴隸會如何?他不關心他們的遭遇嗎?”
“他不得不賣,斐娜,”珍妮解釋著,“他實在有太多了——那些他自己擄來的,尤立克的,他父親送的。他只賣難馴的、找麻煩的惡奴。”
斐娜因此臉色蒼白,但珍妮和瑪佳沒注意到。她很快地恢復鎮靜,“他留下多少人?”
“大約十二個吧。我們和你前天看到那兩個老的,還有伊林和老杜肯和五個年輕人。當然,也還有小孩。”
“小孩?”
珍妮驕傲地笑著,“我有一個:席登,兩歲了。瑪佳有三個,其中有對雙胞胎。”
“白天老婦看管他們,”瑪佳說,“以後當你來跟我們住時會看到他們的,但願你喜歡小孩。”
“我喜歡,”斐娜笑道,“我在家鄉做孩子王,帶他們去打獵哩。或許等你們小孩大點時,我可以帶他們去。”
斐娜驚訝地發現她竟談及在此的將來,她根本沒有打算待太久啊!她必須自我警惕,別跟這些人太親密,不然她也許會捨不得離開。
她繼續探聽維京人。“他們是戈瑞的小孩嗎?”
“主人從未碰過我,”瑪佳噘著嘴說:“雖然我曾盡力要他注意我。”
“我剛來時他找過我幾次,”珍妮答道:“不過,他對我失去興趣了。他會到他父親家去找他的女奴玩。伯凌是席登的父親,這點我很確定。”
“伯凌?”
“他是戈瑞最親密的朋友,他們是歃血誓盟的兄弟。那是六年前,戈瑞才十九歲,而伯凌二十三歲時。”
“是的,他常來看我,而且告訴我很多事。”
“伯凌知道席登是他兒子嗎?”
“當然。”
“那他為什麼不娶你?”
兩個女孩盯著斐娜看,好像她是個白痴。“維京人不能娶奴隸,那是不準的。”
“如果奴隸自由了呢?”
“我在這裡不會自由的,斐娜。我知道獲得自由的唯一方法是在戰爭時替酋長殺死一個敵人。甚至那樣,自由也可以被否決的。伯凌曾想向戈瑞買我;他正在找機會提出,等戈瑞的冷漠稍微融解時。”
“我們剛來時,戈瑞是個快活的青年,對每個人都溫和親切。一年前伯凌的妹妹改變了他。現在他怨棄所有的女人,而且會嘲笑伯凌愛上我,伯凌的妹妹好讓我們生氣,尤其是戈瑞。”
斐娜的興致來了。“她就是那個莫娜嗎?”
珍妮謹慎地看看門口,確定沒有人才答道,“就是她。我說她是個冷酷的潑婦——一點也不像伯凌。呃,戈瑞愛上莫娜,以為她也回報之。其實,他們是要結婚了。但有個有錢商人經過此地後,莫娜跟他跑了,財富勝於愛情。從此,戈瑞就不同以往,他發誓怨棄女人永遠不娶。他變得狠心、殘忍且事事挑剔而失去很多朋友。有兩個冬季他爬山涉水去狩獵,聚得上百件毛皮,弄得他精疲力倦。去年春天他東航去把那些毛皮和奴隸賣掉,他要成為暴發戶的需求很強,至少他得到了。伯凌說他現在是個有錢人了,也不再對我們那麼粗暴。但他還是冷漠且不信任人。”
“你認為他想以這些新得的財富贏回莫娜嗎?”
“或許,”珍妮答道,“我不瞭解他的心思。我只知伯凌告訴我的,即是戈瑞不會為另一個女人付出真心了。他愛的唯一女人是他的母親,那女人在他眼中不會有錯的。”
“是的,我在大廳曾看過他對她的尊敬。告訴我,她為何只教戈瑞我們的話,而沒教另一個兒子?”
“浩夫是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