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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中旬的一個夜晚,烏雲攏罩著安平山……

在鏟地的頭三天裡,趙剛還是堅持下來了,當然,這裡面也有在前頭的我和他兩邊我們的人幫他的結果,可是第四天,他不知哪根神經出毛病了,也可能是覺得總是拉在後面讓人接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吧,反正北京人是愛講面子的,所以他竟然耍開了小聰明,在鏟地過程中,他看左右沒人,竟然鋤頭在壠臺上一路摟開去,結果,三十米的地壠上,苗與草是同歸與盡了,也巧,這事恰恰被負責檢查鏟地質量的統計員發現了,立即報告了連長,結果這事被說成了是嚴重事件,全連當晚便召開大會,趙剛是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做檢查,但這小子當時是耍了個心眼,因此不僅是挽救了自己也挽救了我們班。

他是這樣說的,當時在鏟地過程中,他看到兩個比賽的班,全體人員都衝到了他的前面,他不甘落後的向前追,當然,自己當時手忙腳亂是不可能避免的,可是追著追著,不知道怎麼回事, 突然,他倆眼直冒金花,什麼東西都看不清了,當時他想扔下鋤頭休息一下,但他又想,不能為了自己影響全班的進度,輕傷不下火線,於是他便繼續向前鏟,但這時就是憑感覺來鏟了,但苗與草同鏟,當時他是不知道的,這個看不清的時間正是那三十米的時間,直到後來統計檢查時才發現的,這件事,讓他內心極為痛苦,為了彌補這個損失,他在收工時沒有和大家一起回來,而是又將那三十米的玉米苗全部移栽上了,並且他把自己的鋤頭埋在那裡,請明天早上連領導去檢查。

連長和指導員一聽,也覺意外,難道是他真的是眼睛出了毛病?而且態度也算是誠懇,還做了補救措施,看來真的不是有意的了,即然是這樣,也就不能算是事件了呀,只能是事故。

定性為事故,我們班算是逃過一劫,但我心裡憋了老大的火,因為我開會時,看到尚納的臉上明顯的掛有一絲微笑,所以當連裡開完晚會後,我便在大宿舍裡召開了全班緊急會議,我儘管心裡著火,但在趙剛面前我也不好意思說什麼了,他今天上的火,嘴上都起了泡,我還能說什麼,只能是給大家打氣。

大家千萬不要洩氣,這次的事故只是偶然,咱趙哥還是夠意思的,給咱們班留下了後路,現在夏鋤已到了攻堅階段,只要我們不鬆勁,就一定能超過鐵姑娘班,但是我們也要認真對待這次事故,千萬不能再出事了,而且我們也要調整下作戰方案,趙哥明天兩邊的人要調一下,明哥,孫哥你倆手快,就你倆在趙哥的兩邊吧,堅決保證不讓趙哥拉下來。

一番苦口婆心,總算是把弟兄們的氣打了起來,最後蘇老二一臉壞笑的叫道,哥們,力爭三天內把那些丫聽的全乾趴下,哈哈哈

第二天早上起,我便專門盯上了尚納,和她叫上了號。我暗暗的想,只要是把她壓住,用現在的話來說,把她給搞定了,那也就成功一大半,所以,我要和她拼命了。

北大荒天氣反差比較大,六月的天氣,太陽還沒有冒出來時,穿件襯衣還感覺涼嗖嗖的,可是到了八點後,太陽就開始烤人了,而到了中午,那太陽就成了鐵匠鋪裡燒紅的鐵,讓你凡是露肉的地方都覺得發燙,而我,全然不顧這些,從早上一到地頭,就把上身脫得光光的,站在緊貼鐵姑娘班班長旁邊的那根壠上,開始像離弦的箭一樣的向前射去。

鏟過地的人都知道,鏟地裡挺有說道,方法也是多種多樣,但是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左右各一鋤,然後再用鋤尖挑去苗眼中的草,這裡的要領是步法和手法要結合好,特別是挑苗眼中的草,更要眼睛盯的準,手腕要穩,下手還要力到好處,力要是大了容易傷苗,力氣小了,草可能不會斷根,起不到作用,這裡可是要有技術含量的,再有就是步子邁得大,胳膊就摟得長,這樣速度也就快,而且鏟地也像走路一樣,不怕慢就怕站,我當時的鏟地是用的很笨的一種方法,那就是腰貓下九十度,雙手握住鋤頭把的中間,不是邁大步,而是小步緊倒動,鋤頭在手中不是長長的向後摟向前推,而是像割草似的左右飛挑,如果當時站在一邊觀看,我就像一隻大蝦揮舞著兩爪向前滾動著,

這種鏟地的方法很累,但是很靈,只要步伐倒得快,速度就很快,可是一般的男人受不了,貓腰向前挺個幾十米就腰疼的受不了,可是我,自小身體就特別有恝性,可能是老爸遺傳的吧,再加上我幾年來那種硬性鍛練,我當時一貓下腰去,就不再直起來了,就和那些知青姐姐們一樣,靈活的像只燕子,沒有幾十米,我身上就開始透汗了,但是這一出汗,反而讓我感覺身上很輕鬆,我調整好呼吸,動作使終保持一個勻速,我在彎腰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