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信得過的人;唯有那個王春豔,我不放心,她的性情你我都是瞭解的,她又熟悉中天房地產公司的內幕,恐怕這事要壞在她頭上。你覺得呢,王總?”
王老闆終於聽出了胡寶亮的弦外之音,見胡寶亮如此信任自己,便義無反顧主動請纓了。
“不錯,這個王春豔的確是個見利忘義的女人,萬一公安機關抓住了她,難保不會壞事,不如趁早把她——,省得誤事。”
王老闆用手作了個抹脖子的手勢。胡寶亮見王老闆已經入彀,卻故作為難的說:“只是這事要秘密進行的好,我現在又沒有其他信得過的人——”
王老闆拍起胸脯來,直視著胡寶亮的眼睛說:“老大,你信得過我不?信得過我,我就去辦這事!”
胡寶亮喜出望外,撫摸著王老闆肩膀說,感動的說:“兄弟,不要說了,我怎麼會信不過你?好,你去!但要小心些,把這事辦妥帖,不要給人留下任何痕跡。”
胡寶亮說完又把王春豔家中的鑰匙遞給他,方便他行動,讓他把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王老闆一一答應了,告辭胡寶亮又從那側門出了賓館。
王老闆走後,胡寶亮感覺去了一塊心病,但終是愁苦不堪,不知這事情怎麼弄到了這個地步,突然間他想起了一個人,他撥通了張渝的手機號碼。張渝剛洗了臉腳準備睡覺,接到胡寶亮的電話,只得過來,只是奇怪胡寶亮這麼晚了怎麼還在賓館的。
張渝十幾分鍾後趕到了胡寶亮下榻的賓館。胡寶亮就把今晚市委常委會開會的情況大致和張渝說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