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生長環境都沒有提及一個字,而那些功效多數是自己熟悉的知道的,但總有那麼一兩個是自己聞所未聞。每一種藥草都是如此。所以他也只能靠自己知道的一個個猜。
不僅是時間上的問題,很大程度是因為地域的問題,導致同一種藥材有不同的叫法。他將與描述中只要有所相似的藥材一起拿來,一樣一樣地試,確定是哪一個才是與書上所寫的一致,記下來,才繼續往下看。所以書雖薄,可耗了他不少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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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灼這幾日來每天用完晚飯就往天音閣跑,偶爾方詠會來陪他一會兒,可他一絲都不想理會他這姐夫。他更喜歡一個人喝酒聽曲,方詠要跟著就讓他跟著,反正自己沒有一個字想跟他說的。方詠也覺得自己自討沒趣,之後便很少跟來,就算來了,也是喝完兩杯酒就自己先走了。眾人覺得赫連灼定是心中愁悶,用酒消遣。
赫連灼獨飲雖無意興,仍是醉醺醺的半夜歸來。然後一睡就到次日午時,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又過了一個多時辰,用完飯後就又去喝酒。
“狼崽又出去了?”
“是,少堂主今日還是去那天音閣。”
“林家那邊呢?”
“林至清公子昨日病了,一整天都呆在府中,今日好像病得更重了,一直咳個不停。”
“他還在搗鼓那些瓶瓶罐罐?”
“是,他這兩日都沒有與林濟行大夫接觸過,自己一直在弄他的藥材,但這兩日他休息都很早,一過酉時就被林儷蘭押回屋歇息了。”
“繼續回去盯著,不要因為他病了就掉以輕心,這時候才要多加註意。”
“是,屬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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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演得真像,咳得我都覺得肺疼,你這都可以登臺唱戲了。”林長鬆手裡還抓著藥草,只能用肩撞了一下林至清。
“咳咳,看了這麼多病人,當然能裝個七八分。”
“小姑也厲害,看幫你撲的這些□□,慘白慘白的,怪不得那些女孩們的臉個頂個的白。看到這樣的你,誰都忍不住想要扶你一把,怕風一吹,你就飄起來了。”
林至清正要爬樓梯要取些龍膽,聽到林長松這麼一說,就把手臂伸到他面前:“長松,還不快來扶你家公子一把。”
“嘿,還真來啊,來來來,哥哥我扶你。”林長松將手中的藥草放下,拍了拍手掌,就過去扶他。
“公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