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飽了撐著的?你們許家哪一個人好伺候?嗯?嗯?沒我什麼事的吧?”言語愈說愈是潦草,簡直是到了想找一面結實的牆壁給撞過去的地步了。
唐小棠就是一混賬東西,他見了高霖快抓狂的模樣,還故意捏著抹布去揩了揩眼角。許廷章聽了高霖許多的抱怨,最終粗聲打斷了他,說:“很抱歉,高先生,按照你與特萊斯的合約,你未來的五年內都不能離職,否則以你的職位而言,違約金會是天文數字。”陸建輝認為,在高霖此刻的狀況而言,許廷章這句話無疑是極度冷酷的,旋即,高霖的腳步頓住了,面容微微僵硬,本就受盡煎熬的內心受到了無法形容的傷害,“許廷章!”他扭過頭來,本就缺乏休息的臉色更難看了,咬牙切齒地道:“你就是這麼當兄弟的?!你撂的乾乾淨淨走人了,我留下來當箭靶子?從小到大,我哪兒對不起你了?”虧了他們倆還是親戚,從小也沒少培養感情,關鍵時刻居然是撇開了他。
陸建輝見到了高霖的悽然苦楚,心下有些替他可憐,也便不甚確定地看著許廷章,勸道:“許先生,你再考慮一下?這種事,不要衝動的好……”就是語氣太過微弱了,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