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心中著急。再想起霍崇這小子,李長壽更是窩心。兩人見過面,從第一次見到霍崇,李長壽就說不出的不待見此人。霍崇身材高大,濃眉大眼。臉上乾乾淨淨,本不該有什麼讓人不喜歡的地方。
然而只要想起霍崇,李長壽就會想起霍崇遠遠打量自己時候的眼神。那是清澈明亮到冷若冰霜的眼神,霍崇是真的在打量人。毫無對讀書人的敬仰,也沒有窮人那種因為自大而故意裝出的自大。李長壽只覺得那種眼神宛如在看動物的人,用著一種毫無情緒的態度去看,去觀察。
一個工匠憑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讀書人,李長壽只要想起就氣的夠嗆。然而霍崇那種眼神裡另外的東西則讓李長壽感覺非常不安。搞掉霍崇的確有能撈點好處,不過李長壽覺得能搞掉霍崇就是種好處。
左等右等也沒見人回來,李長壽只覺得困的很。自己已經不是十幾歲二十歲,看書的時候還能挑燈夜讀。想了想,李長壽就告訴身邊的妾室,“吹燈,睡覺。”
等外頭的敲門聲把李長壽驚醒,睜眼看出去,窗戶紙透進些燈火的光亮,除此之外天色還是黑的。起身穿衣,走出門去,就見門外幾條漢子只穿了很少的衣服,一個個瑟瑟發抖。那些穿的挺厚的手下慌張的說道:“老爺,這些人不知道被誰綁到咱們門口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