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乎是三個,實際上正面還有左右兩個掖門,開在東西城臺裡側,一個面向西,一個面向東。這兩個門洞分別向東、向西伸進地臺之中,再向北拐,從城臺北面出去。
因此從午門的背面看,就有五個門洞了,所以有“明三暗五”之說。
當中的正門平時只有皇帝才能出入;皇帝大婚時,皇后可以進一次;殿試考中狀元、榜眼、探花的三人可以從此門走出一次。
由於皇帝登基之時基本都已經成親,所以到現在只有康熙這個為成親就登基的皇上迎娶的皇后才從正門走過一遭。
文武大臣出入左側門,宗室王公出入右側門。左右掖門平時不開,皇帝在太和殿舉行大典時,文武百官才由兩掖門出入。
然而周圍這些人哪個不是人精,簇擁起老八就向前走。這老八知道自己應該走宗室王公走的右側門,卻還是被人簇擁著從正門門洞進了紫禁城。
不過老八雖然過了一次癮頭,卻沒敢真的造次。這邊商議事情的時候率先說道:“諸位,我也不怕有人說我從午門正門進來。以後京城就是盛京,這裡已經不是京城啦。”
簇擁老八進來的人聽到這話,神色間都有些訕訕的。他們的想法中的確有索性擁立老八的意思,然而老八這麼講就等於是堂而皇之的拒絕這樣的擁立。那些人的感覺可非常不好。
老八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商議起如何追擊弘晝。弘晝撤退的極為果斷,首先是送走重要人物,包括太皇太后與太后。接著是願意立刻走的王公大臣,接著是願意追隨弘晝的八旗軍。
之後是普通官員拖家帶口進入緊挨著京城的軍都陘。殿後的乃是巴賽率領的六萬綠營兵,這支人馬在對抗盛京八旗之中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盛京眾將說起巴賽與這支綠營,各個氣的咬牙切齒。之前制定計劃中,盛京眾將完全沒考慮過綠營竟然能在決定滿清命運的戰爭中表現出這樣實力。正因為小看了綠營,所以盛京人馬到最後都沒能主動佔領通州。
在原先計劃中,京城八旗內不少人裡應外合,盛京八旗殺到通州,豐臺大營人馬隨即起義,裡應外合解決掉弘晝。
正商議中,就有人將一個錦囊送到眾人面前。老八嘆口氣,已經知道里面是什麼。屬下開啟來,露出海蘭的人頭。就見海蘭雙目歪斜,舌頭長長伸出。乃是被勒死之後才造人斬首。
殺害海蘭的兇手巴賽還附送一封信,告訴老八等人,若是以後落到巴賽手中就是與海蘭一樣下場。
盛京眾將氣的大罵。卻又無計可施。
既然已經讓弘晝率領大軍逃入緊挨著京城的軍都陘,那就不可能再追上弘晝。負責追擊的海蘭已經用他的人頭證明綠營並沒有潰散,指揮綠營的巴賽依舊有能力指揮綠營反擊追兵。
盛京將令們只能商議接下來怎麼做,第二天就有人前來稟報,說是山東霍崇這邊據說要絕開黃河,讓黃河北歸。
聽到這話,盛京將令們一臉的茫然。黃河北歸對於他們來說完全無法理解,因為他們從來不知道黃河原本河道是在哪裡。
此時山東這邊,錢清坐在長通道長面前,恭敬的問道:“道長既然讓我進來,可否為我算上一卦。”
“不算。”長通道長果斷拒絕。
錢清愣住了,片刻後不解的問道:“既然不肯為我算一卦,為何讓我進來?”
道長笑道:“哈哈。讓你進來是想看看你最近的氣運。這按照霍崇那小子的話叫什麼來著……呃!想起來,叫做驗證。”
眼見長通道長笑嘻嘻的,錢清卻從道長眼中看出了些同情,不禁再次問道:“道長知道我要算什麼嗎?”
長通道長臉上本就是擠出來的笑意消散了,他答道:“丫頭,煞以攻身,似非美物,而大貴之格,多存七煞。蓋控制得宜,煞為我用,如大英雄大豪傑,似難駕馭,而處之有方,則驚天動地之功,忽焉而就。我看你神色已滿,不日將位極人臣。”
“此非我所求。”錢清果斷否定。說完,卻愣住了,皺眉問道:“難道道長聽說了什麼不成?”
道長搖搖頭,“我修的乃是玄學,若是靠聽聞,豈不是欺世盜名麼。讓你進來只是看看你,以確定我所見可否是真。”
錢清知道道長的神妙,嘆道:“那對我如浮雲。”
“正因不求,所以不去。”道長嘆道:“然而七殺命格之中親情淡薄,以貧道所見,殺氣太重,損幼兒太甚。若是強求,只怕悔之晚矣。”
“道長是說我克親人?”錢清有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