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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女人淒厲的尖叫聲響起,彭浩拼命地想衝過去被人死死按住,有人笑道:“都幹過好多次了,你他媽急什麼?待會有你的份。”

有人把她架起來,黃毛一點一點解開她的胸衣伸進去摸。她拼命地搖頭哭泣,烏亮的長髮散落在肩頭腦後,蒼白的臉上悽惻楚楚,男人們閃出餓狼般的光芒,更加放肆地在她身上摸捏著,用下流的話褻辱品評。女人的身體漸漸暴露出來,幾片殘破的布掛在身上,徒勞地遮掩著柔弱無助的軀體。

彭浩竭力擰過頭看向雲琛哭求道:“大哥,求求你,讓他們放過我老婆!我老婆已經懷孕了,上個月嫂子還陪她買過小孩的衣服。”

雲琛的右手無聲地緊握著,青筋暴起。他回頭看著魏森,“魏哥,禍不及妻兒,看在我的面子……”

“誒,”魏森揮手打斷他的話,微微含笑地看著他,眼睛卻露出冰冷的寒意,“老弟,這件事情可千萬不能婦人之仁,否則會害死你也害死大夥。在我這兒從來就沒什麼禍不及妻兒,只有背叛兄弟、斷子絕孫!”

兩人無聲的對視著,魏森笑了笑道:“大夥等等,這女人身材還不錯,等琛哥先拔個頭籌?”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雲琛身上。

過了許久,雲琛緩緩開口道:“算了,殘花敗柳,沒有興趣。”

魏森笑起來,臉色露出愉悅之極的笑容:“說得對,這樣的貨色那能招待老弟?以後大哥已經給你找頂好的,這個就給兄弟們樂一樂。”

手下的人頓時人被點燃般地興奮起來,嚎叫著把女人放到地上按住手腳,兩個人分別拉開她的雙腿,幾乎劈成一個大大的一字,那個最神秘的地方就這麼徹底暴露在一群野獸面前……女人淒厲慘叫著,黃毛摸著她,“毛還挺多的,一看就是個浪。貨;我早說這種孃家婦女最他媽騷了;哥摸的舒服吧?給哥哥叫一個。”

女人拼命地搖頭哭泣;黃毛一個耳光抽過去;“哭什麼哭;要你他媽叫;把平時那個浪勁都給老子拿出來!”

旁邊有人笑道:“輝仔,你他媽溫柔點,這是孕婦!孕婦懂不懂?”

黃毛□地笑道:“哦哦;孕婦!”

說著噗地一聲挺槍而入……

男人們一個接著一個上去,輪番或是一起,彭浩困獸一樣瘋狂地嚎叫漸漸無力,女人淒厲的哭喊早已沒了聲息。

雲琛透過晃動的人影看見她的臉,清秀、慘白、麻木,猶如死屍,只有從眼角無聲滑落的淚昭示她還活著。

……

方紀埋在頭翻箱倒櫃地找著東西。

雲琛問:“到底找什麼呢?弄得亂七八糟的。”

方紀頭也沒抬地說:“小東的衣服啊,昨天陶玲打電話找我要來著,她已經懷孕了。哎呀,找到了……”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們終於靨足,紛紛提著褲子嘻嘻哈哈起身。地上扔著破布一樣的陶玲,彭浩拼命地挪向她,不停喊:“老婆、老婆……”

雲琛緩緩鬆開握到麻木的右手,終於,結束了……

女人微微回頭看向丈夫。

黃毛笑道:“這個孕婦還真是強耶,搞到現在還有勁。”

阿繼冷聲道:“大哥怎麼說的?”

黃毛笑容一斂,“背叛兄弟、斷子絕孫!”

雲琛霍然起身,“等等!”

對面女人無法合攏的雙腿已經再次被拉得大開,黃毛拎起一把椅子,冰冷的、金屬的椅腿毫不猶豫地往兩腿中心捅了過去——

穿透肺腑的叫聲似乎在他耳邊響了很久。

魏森看了看地上的場景,皺眉道:“真噁心,輝仔,你收拾場子,阿繼,你帶你們琛哥去放鬆放鬆。”

有人拍他的肩,喊:“琛哥。”

他麻木地跟著他走。

快走到門口時,地上的彭浩忽然歇斯底里地厲聲大叫起來:“雲琛,你個王八蛋,總有一天你老婆也要被千人踩萬人騎,當最賤的婊。子、最髒的母。狗!”

彭浩的嘴被人堵住了;一陣拳打腳踢。

雲琛回頭看著他充滿仇恨的眼睛。他記住了;這雙弱者的眼睛,這雙任人踐踏的眼睛,這雙無能丈夫的眼睛。

他回過頭,走了出去。

***

夜場的包廂裡上演著糜爛放縱的一幕,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子跳上桌面妖嬈地扭動,男人們酗酒、狂飲、肆無忌憚地吃著懷裡女人的豆腐。

雲琛垂下眼眸,晃動著手中的酒杯,一口飲盡,站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