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翩飛間,就飄到了杜芷萱身旁落坐,微微偏頭,用一種驚詫莫名的目光看著杜芷萱,一臉的疑惑不解。
“有!怎會沒有?!”杜芷萱重重地點頭,微眯的雙眼裡一片狡黠**詐。
“只是,我與表姐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嫡親姐妹關係。倘若,她還未出嫁,就在將軍府裡鬧出些事端來,傳揚開來,不僅於將軍府的清名有礙,也給了武候王妃退婚的藉口,更難免令人再次提及當年我,武候王世子和表姐之間的‘愛恨糾葛’,從而令我煞費苦心洗白的名聲再次搖搖欲墜。”
“不過,為了能順利地嫁入武候王府,表姐花費了近十年時間和光陰,更耗費了不知多少心血和精力。付出的這些,連我這個做表妹的都心生不忍了。”倘若,說出這番話時,杜芷萱眼底不要流露出嘲諷和譏誚的神情,那麼,配著臉上那幅誠摯的模樣,還比較容易令人相信些。
“在這種表姐滿心歡喜,匆忙備嫁的情況下,我又如何忍心將這件事情告知於她,令她一臉愁苦地嫁入武候王府,並在第二日就與武候王妃撕虜開來呢?”
“即便表姐是武候王世子捧在手心裡呵護疼寵的心上人,但,本朝以孝治國,一兩次,令武候王世子在武候王妃和表姐之間作出選擇,也就罷了。倘若,次次如此,不僅表姐會心生怨懟,就連武候王世子也難免因為兩頭受累的夾心餅乾,而生出寧願遊走在青樓茶肆間,也不願意回府面對這一幕的心情來。”
“待到那時,豈不令表姐成了怨婦?!”
林太醫斜睨了杜芷萱一眼,一臉的“你就繼續吹”吧。
偏偏,杜芷萱竟仿若未聞似的,繼續嘆道:“這世間,如我這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