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入僵局,好似破釜沉舟地對亞米爾罕道:“王孫殿下雖得眾人尊崇,可惜王宮守衛都是陛下的親兵。既然您自投羅網,休怪老臣心狠手辣。”
手一揚,令身後計程車兵將圍在其中的王孫一眾悉數斬殺。可出人意料,黑甲士兵紋絲不動,幾聲令下,仍未見動靜,國師惱羞成怒,正要上前親自動手,可雙膝一軟,朝前傾倒,一支長矛接踵而至,毫無徵兆地貫穿他的左肩。
“你——!”
無可置信,他瞠大了眼,勉力支身向後望去,見那領兵之人拉起覆面的護甲,露出一張少年面孔,與羲和帝儲近側的一位送嫁將軍如出一轍,不禁怔愕,未及弄清來龍去脈,偷襲之人毫未手軟,飛快抽回長矛,老者吃痛悶哼,終是回神,顧不得傷勢,欲運勁還擊,可力不從心,癱軟在地。
“薩撒!”
見國師遭人暗算,格史泰終是變了臉色,正要起身施援,可渾身使不上勁,癱坐原地,似若力思緣故,惱怒掃視周遭,難當視線觸及前方桌案上的夜光杯,立時恍悟,看向底下一個置身事外的女子:“是你……”
周身麻痺,顯是中毒,而若是事前在杯裡下毒,也該只有他一人中著而已。可眼下不但他們君臣二人動彈不得,大殿中也有不少人像他們一樣軟倒在地。百思不得其解,直待注意到另兩件賀禮,格史泰瞠大了眼,死死凝住嫋嫋香緲:“你在燻爐動了手腳?!”
我不置可否,淡望適才出手偷襲國師的黑甲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