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和仇人的女兒相處甚歡,未央不屑,可也不若過往那般,時不時出言嘲諷,只因得罪我,許會壞我心情,繼而遷怒他的主子:“皇上苦苦等了殿下大半年,微臣也求殿下高抬貴手,莫再折磨他了。”
先前便覺未央有所隱瞞,可他含糊其詞,直到元月下旬,在青州的蓬山行宮見到久違的帝王,我甚至忘記行禮,怔在原地,驚望那張兩頰深陷的憔悴面容,腦海飛掠去年春天在永徽宮,他挺身為我擋箭的情形。張了張嘴,沒待我開口,他已搶先一步,淡淡笑言:“回來便好。”
並非他寬宏大量,既往不咎,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淡令未央退下後,朝我招了招手:“坐到朕身邊來。”
我苦笑上前。許是過往對他不曾這般和順,茈堯焱開懷一笑,將我拉進懷裡,埋首在我頸間:“朕想你。”
不加掩飾的孩子氣。□裸的思念。我怔了怔,低深了頭。他不滿,輕抬起我的下頜,俯身印上我的唇。想到莫尋和百合,我閉起眼,直待身前的男子氣息漸重,一手探入衣裙,我下意識抬手製止:“現下不妥……”
帝王臉色驟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