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薄,就不會追來了。”
我恨睨他一眼,轉以我們二人才能聽懂的雲桑話,對奮力追來的男子竭聲喊止:“回去,清曜!找人假扮我,讓人以為我還在船隊。你抽人手往伽羅追!”
擄我這個所謂的替身,無非行動失敗,挾制有孕在身的「愛妾」,令即莫尋投鼠忌器。我冷睨頭目,京畿一帶的口音,絕是羲和人。可近旁黑衣人的羲和話說得很生硬,難辯主使之人到底是皇都的那位,還是另有隱情。正暗自猜測他們的身份,便見黑衣頭目淡看霧靄中止行漸遠的輕舟,譏誚一笑:“姑娘對朱雀守確是情深意重。”
反諷即莫尋對我的情誼不過如此。不以為然,我淡嗤:“剛才不是說了嗎。他死了,撫養費就會打水漂,我可不能眼睜睜地看你斷我和孩子的活路。”
“這樣說來,倒是在下的罪過。”
本來就是你的罪過,硬要拖個大肚婆作累贅,也是你失策。我理直氣壯,冷瞠他一眼,可事已至此,只能捨命與這無事生非的男人玩回貓捉老鼠的遊戲。似若洞悉我怒火中燒,男子眸掠黠光,試探:“姑娘不是羲和人士?”
適才情急之下,用了雲桑話,反成保護傘。冷笑了笑,略忖對詞,我淡淡點頭:“我從雲桑來,很小的時候隨父母來羲和經商,算起來和即大人是老鄉。”
“難怪他這樣看重你,原是雲桑儲君思鄉心切。”
端詳我平凡的相貌,銳眸隱逸笑意。除了被人蒙在谷裡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