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只好不說了,很是緊張的看著陳晚榮,眼裡滿是焦慮之色。
這人的右手突然翻出,一把抓住陳晚榮地胳膊,陳晚榮只覺給一道鐵箍箍住一般,幾欲斷裂,疼得直裂嘴。要不是為人硬氣,肯定是大聲呼疼了。
他這是疼痛之下的條件反射,抓到什麼就是什麼。這反應陳晚榮能理解,只是使這麼大的勁,就讓人受不了。
鄭晴忙撲上來拉,陳老實也看出不對勁,抓住這人的手指使勁掰,一點用處也沒有。
正在三人手足無措之際,這人倏的睜開睜,瞪著陳晚榮。厲聲喝道:“奸人。你還敢做惡!”聲音不小,震得陳晚榮耳朵嗡嗡直響。
“快放手。我們不是奸人!”鄭晴嬌喝一聲:“我們是在給你治傷,你別會錯意了。”
這人的神智已經清醒過來,一打量之下,只見一個大美人,一個老頭子,一個年青人,很是關愛的瞧著自己,他們要是奸人地話,這世上就沒有好人了。輕開手,不好意思地道:“我不是故意的,多有得罪,請原諒。”
他是下意識的,陳晚榮雖是疼得難受,也不能怪他,咬牙忍住疼:“沒事,一點小誤會。”
這人打量著陳晚榮,再看看陳老實,眼裡射出驚喜之光:“是你們!”言來頗為驚喜。
陳晚榮知道給他認出來了,笑道:“是我們。三月三那天,多虧你援手,我不敢忘記。”賣香皂那天,這人道破馮世才的身份,算是一份援手之情不過份。
“些微之勞,陳兄不必往心裡去。”這人掙扎著坐起道:“陳兄高情,王少華這裡謝過。只是王少華身處險境,不便久留,就此別過。”
陳晚榮忙攔住道:“王兄言重了。王兄,請恕我直言,以你現在的傷勢,出去的話會更危險。”
王少華想也沒有想道:“陳兄所言極是,只是我不能連累陳兄。我要是在這裡,會給陳兄帶來禍端。”
這事陳晚榮早就想過了,笑道:“王兄不必顧慮,我已經救了你,就好人做到底,治好你的傷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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