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袷蘚先汗泊Γ�綣�煌��*往又同誰去交往呢?條幅落款“甲申歲除書為辰伯兄補壁一多”,甲申歲除是舊曆甲申年除夕之日,即公曆1945年2月12日;辰伯是吳晗的表字。聞一多書寫的橫幅,生動展示了他同吳晗意氣相投、志同道合的關係。吳晗為紀念親密戰友,懷念舊時歲月,生前十分珍愛這幅橫幅。1946年8月,復員回到北平後,數次遷居,不離其手。先後懸於清華園舊西院12號、宣武門內頭髮衚衕1號和北長街90號寓所的書房內。經歷“*”十年*,原物不知去向,現在人們能夠看到的只是當年拍攝的一張照片。 電子書 分享網站
聞立樹 獅吼虎嘯永志於心(2)
二是,抗日戰爭後期,生活清苦的聞一多,為換取升斗,補充家用,在朋友們的慫恿下掛牌治印。其間,也為親友、同事和學生多人治印留念。他曾經為吳晗篆刻過兩方印章:陽文牙章和陰文石章各一。牙章鐫刻邊款:“
卅五年四月制時與吳晗同寓於昆明海子邊之西倉坡一多。”
卅五年四月即1946年4月,是“七?一五”聞一多殉難前的三個月。兩方印章的印模,收入聞一多自訂印譜《匡齋印存》。印章雖小,情誼淳厚。吳晗在回憶此事時說:“他替我刻過兩個私章,象牙的一個是離昆前刻的。另一個是石章,現在還寄放在昆明。”(《聞一多的“手工業”》)多年來,吳晗將這方牙章珍藏使用。1979年7月,在吳晗逝世後的第十年,“三家村反黨集團”冤案*。吳晗之妹吳浦月和吳晗之子吳彰在重版的《朱元璋傳》和《燈下集》扉頁上鈐印這方牙章,分贈吳晗生前友好,以表達遺屬的懷念心情。
三是,現在儲存在一位西南聯大校友手中的“時代評論社章”,是由吳晗捐石,聞一多治印的。石章雖小,卻記載了一段吳晗與聞一多的戰鬥友情。吳晗在《聞一多的“手工業”》中深情回憶了當年情景:“時代評論社章具有歷史的意義。在刻這枚圖章前兩星期,我在逼死坡文具店用一千元買到一塊舊石頭,長方形,一邊刻有雙魚。他也很喜歡,誇我眼力不錯。問願意刻什麼字,是一句詩,還是連名帶字刻在一起?我說,隨便,你喜歡怎麼刻就怎麼刻吧!不久,時代評論社成立,要一個公章。他就自告奮勇,連帶也替我捐獻出這塊石頭。十月三日的早晨,在槍聲炮聲中完成這件藝術品。刻完,興匆匆的走來說:‘今天我做成一件事,很得意,你來瞧瞧。’我看見也很高興,連說好極了。又問:‘你沒有聽見槍聲嗎?這樣密,這樣響,虧你靜得下心!’他說:‘昨夜晚就有一些聲音了,管他呢!我今天高興做我自己的事情!’”這裡說的槍炮聲,是指1945年10月初,蔣介石密令其嫡系將領、昆明防守司令杜聿明發動軍事政變,逼迫雲南省政府主席龍雲下臺離滇事件。龍雲是雲南地方實力派領袖,主滇18年來與蔣介石的矛盾極深。龍雲對雲南愛國*運動是支援的,其去職離滇,對運動的擴充套件是有影響的。其後不久,發生的國民黨反動勢力武裝*昆明學生的“一二?一慘案”,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聞一多掛牌治印的情景,給吳晗留下了難忘的記憶:“你為了生活,學刻圖章,成天在刻,通夜在刻,刻得右手中指起了老大疙瘩,刻得手發抖,寫字都不方便,為了一升兩升米,為了明天的菜錢,你常說你是手工業者。”(《哭一多父子》)
三
1944年秋季的一天晚上,吳晗受民盟組織的委託,到聞一多兼職任教的昆華中學家中,拜訪這位著名教授。兩人的談話十分契合,對國家現狀和時局走向的認識不謀而合。在這次談話中,吳晗正式約請聞一多加入中國*同盟。聞一多經過認真思考,同意參加,並說了一段十分感人的話:“國事危急,好比一幢房子失了火,只要是來救火,不管什麼人都是一樣,都可以共事。”他並向吳晗表示,自己是一個馬列主義者,將來一定要請求加入共產黨。對此,吳晗深受感動,銘記於心。不久,聞一多經羅隆基、吳晗介紹加入民盟。此後,他對參加西南文化研究會學習活動和投身愛國*運動,充滿了高度忘我的熱情,表現出十分積極的態度,諸如出席群眾*,發表即席講演,撰寫時論文章,參與雜誌編輯,潤色謄錄文稿,夜間刻寫宣言,徵集友朋簽名,動員師生入盟等,作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有許多事情都是同吳晗一起籌劃商量和協同完成的。需要著重指出的是,在此期間,聞一多、吳晗協助雲南*青年同盟(簡稱民青,*雲南省工委外圍秘密組織)的建立和發展,與民青支部負責人洪季凱(洪德銘)、馬千禾(馬識途)、袁永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