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伸出手指勾了勾孩子飽滿的臉頰,我大窘,低著頭,“都是月華不好,三郎恕罪!”李君宇笑意更隆,一手挽過我摟在懷裡,“朕要罰你,罰你每晚都陪著朕!”我的臉頓時紅透了,雪白飽滿的耳垂,絲絲纖細的血脈在肌膚下若隱若現,李君宇只覺得渾身燥熱,一口含住我的耳垂,他的呼吸那麼近,蹭過我的肌膚,讓我一陣心煩意亂,雙手抵著他的胸口,他有些意亂情迷的抓住我的手,“月華,你想要什麼朕都依你!”“那,月華可要為兩個孩兒向你這父皇討個封了”說罷,酡粉灑白花的袖掩住唇,輕笑出聲,笑意嚶嚀糾纏在他的耳畔髮梢,展轉嫵媚,眼波盈盈一繞,彷彿春風乍起吹起無限漣漪。他只覺得心中“怦”得一跳,天地間湧起無盡心潮,盡融在這一雙眸中。他便有了痴色:“好好,朕答應你便是。”得到這句承諾,手裡一軟,倒入他的懷裡。
祥慶五年十月二十六日,皇帝頒旨內務府:莊懿貴妃所生二子李元佑、李元清,賜封為賢親王與禮親王,食實封萬戶!一天之間各宮嬪妃前來道喜的又踏平了重華宮的門檻,太后亦有賞賜。晚膳過後,亞蘭和劉福安領著宮裡的大小奴才前來祝賀,“奴婢給主子道喜!”烏壓壓的跪了一地,挽翠、小螺又用雕漆托盤奉上兩幅摺疊整齊的刺繡蟒紋小披風和幾件麒麟、長命掛鎖之類的小玩意來。“你們這是做什麼呢,要是讓外人看見了,還只不定說出什麼好話來”我細細的打量了那披風,針腳密實,顏色鮮活,做工亦稱精美,故面色雖沉,口氣卻並不凌厲,“主子放心,奴才是關了宮門的”劉福安叩首道,我點點頭,“到底是劉公公是宮中老人穩重些。”小碌子介面道:“主子有喜,咱們做奴才的也臉上有光,這些是我們大家鬥了分子送的,微薄了些,主子千萬不要嫌棄才好!”“何苦呢,你們若是有心,以後好生監管兩位小王爺便是,你們月例本就不多,還要破費”我皺了皺眉,讓亞蘭到西暖閣去捧出一盤金銀小鏍子來打賞給眾人,又叮囑道:“你們的心意固然是好的,只是別看著咱們這會子風光就得意忘形,言行舉止要格外小心,要是讓有心人捏了錯處可有你們受的”眾人都稱是,教訓了幾句,方各自散了。西暖閣裡,九瓣鎦金的蓮花燭臺上燃了數支明亮的燭火,亞蘭來幫我收拾,把高高綰起的髮髻放下,取下頭上簪著的金釵、步搖。我穿了家常衣裳,斜靠在迎枕上,腿上搭著麝鼠皮小褥子,小口啜著花茶。“主子,如今兩位小王爺地位穩固,你可少操些心了”挽翠不無感嘆道。“是麼?只怕更煩呢?”太陽|穴隱隱作痛,我眯起了眼,檀雲見狀,用手指抹了薄荷腦油為我按摩,一股清涼芬芳的氣息伴隨著陣陣暖意湧進面板,頭腦頓時清醒許多,“你的手藝到是不錯”我點頭道,檀雲的手微滯了滯,才低聲道:“謝主子誇獎!”“奴婢不明白,皇上如此厚愛主子,依奴婢看別說是封兩位小王爺,就是皇后之位只怕也是主子的”挽翠沒心沒肺的說道。“休得胡說!”亞蘭一把握住挽翠的嘴,向她使著眼色,挽翠自覺失言,煞白了臉,忙住了口。我眉頭微蹙,靜了半刻,言道:“挽翠,到劉公公處領二十下手杖!”亞蘭忙跪下來,想為挽翠求情,我面上不覺冷了,將手抬起,對著燈光,檢視著玉手上的蔻丹,緩緩言道:“敢情蘇姑姑也想一起領扳子呢?”挽翠聽至此,心早都委屈碎了,“撲通”跪下,顫聲道:“奴婢多嘴失言,忘記了禍從口出的道理,原該受罰,只是蘇姑姑她並無過錯,請主子……”挽翠說到緊要處,卻又哽咽起來。我見挽翠確有些悔改的樣子,遂使了眼色,小螺忙扶起亞蘭,我和緩了神色,道:“讓你領扳子,不過區區皮肉之苦,如果你以後還是這樣言語莽撞,難道別人竟就成了聾子、瞎子?落在別人手裡,只怕性命堪憂!”“主子教訓的是,奴婢記住了”挽翠磕了個頭,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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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立後之爭續]
祥慶五年十二月十五日,禮部尚書盧鴻明和御史大夫兼翰林苑大學士秦子墨在皇帝李君宇的暗授之下上表言:君為國之父,後為國之母,國不可一日無君,天下不可一日無母,請皇帝立新後以安天下。皇帝悅之,納諫。
散朝後,李君宇就坐了步攆直奔康寧宮而去,他雖然是一國之主,可是立後這樣的大事還是必須徵求後宮真正的主人太后的意見。太后正在康寧宮的亭子裡賞鳥,梅花石凳上鋪設了杏黃妝花夾棉的軟墊,黃緞氈子鋪了地,四周燃著幾個三足鏨金大火盆,園子裡溫暖如春。“兒臣有要事和母后商議”李君宇在宮女的引領之下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