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便一拍兩散。我搜府,你受責。你便姑且試試,誰更不利。我只問你一句,允,還是不允?”
“父皇一走,我立刻放她!”
“不,上官驚鴻是小人之心,只是二哥你……也不見得是君子。我怎麼保證你事後一定交人,我要你現在立刻交出她,我要親眼看著她和她兩個丫頭離開!”
“你瘋了,父皇現在就在外面,如何交?”
“易容。”
“易容?你倒是早想好了,莫忘了父皇出宮,夏海冰必定跟著保護,他一眼就可看穿。”
“若是……是夏九以刺客的名義將她們押解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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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
當低沉悲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翹楚猛地睜開眼,她眼前一片黑眩,僅憑著本能,緊握著髮簪,便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胡亂刺去。
“孩子,誰也別過來,孩子,我的孩子……”
“我來晚了,對不住……”來人說得一聲,已哽在喉中,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她的簪子打落,一把將她揉進懷裡,“楚楚,是我,不怕了,孩子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的孩子有事,我們回去這就請最好的大夫救他。乖,讓我幫你戴上人皮面具,我……逾規了,得替你換套衣服。已有人去找你的丫頭,我這就帶你走……”
“孩子沒事?四大和美人沒事?”
翹楚一震,一瞬,身子似被注入了一股力氣,哪怕很是單薄,她卻在模糊的視線裡,看到眼前男子的面容,“上官驚驄?”
夏王俊容卻微微扭曲著,他雙眸深紅,顯然已是怒恨到極點,他一揩眼末輕溼,唇往她額上輕輕一觸,迅速從旁邊早已備好的包袱裡,拿出東西來……
“我……自己換。”
夏王立刻轉過身去,翹楚顫抖著褪下身上溼衣,手上卻驀然一涼,原是淚水止不住從眼裡簌簌跌下。
每次她最需要援手的時候,總是他,不是別人,不是上官驚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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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
跌伏在地,凝著院中數抹漸行漸遠的身影,男人鐵面下綻出一絲笑意,輕輕閉上眼睛。這種結果,他早已預料到。
身上板杖重重落下,是曹昭南按黃帝吩咐執的刑。眾人邊上立著,寧王和睿王府一干人跪在地上。
刑罷,他就去找她。
皇帝大怒,冷笑道出的話言猶在耳。
“哼,刺客?!海冰,你過去看看老九那邊搞什麼鬼。太子府便沒有力量防衛,要你睿王如此勞師動眾。老八,朕是病了,還沒糊塗還沒死!你如今得了權柄,竟攛慫起兄長弟弟來向你二哥挑釁,若此舉朕不制止,你是不是認為朕已預設改立你為儲君,你變了,你甚至等不及了,朕遲遲不表態,你急了,你這是要試誰!”
“你的兵權,朕今日便收回。驚灝,兵權暫由你接管。杖刑一百,以作懲戒,若有再犯,朕定不會輕易恕過你,刑罷,滾回你的睿王府,明日起,你也不必上朝了。”
328
夏王府,夏王臥室。
“驚驄,你回來了?你……抱著的是誰?”
銀屏吃驚地從小榻站起來,怔怔看著夏王懷裡的人——一個模樣尋常的男人。
“我不是讓你回去嗎,你怎麼會在我房裡?”
夏王抱著翹楚進來,看到銀屏也是心裡一驚,他眉眼一利,語氣也沉了。
“我這不是要給你個驚喜,才偷偷進來這裡等你……”銀屏委屈,兩眼卻好奇地盯著昏迷的翹楚。
翹楚身子劇痛,恰好這時幽幽醒轉,無意識的低喃了句,“疼……”
銀屏一聽聲音,頓時驚住,隨即大步走到夏王面前,伸手便去掰翹楚,一邊怒問,“驚驄,她是誰?”
夏九早已非當日的夏九,但情緒仍沉浸在方才翹楚一身鮮血、恐懼無助的蜷縮在床。角的情景當中,這時看銀屏去動她,頓時又疼又怒,他微一側身,已冷了聲,“你先回去。”
“你說什麼?”
銀屏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二人不打不相識,她喜歡他,他之後對她也甚是嬌。縱,哪曾聽過這種語氣,她一急,怒衝衝便向翹楚掰去,“她是誰?”
“滾!”
夏王大怒,身形一閃,迅速避過她。
銀屏怔住。
“夏九,你狠!”
她一咬牙,甩門離去。
翹楚這時已有些清醒過來,她心裡內疚,“九爺,對不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