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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

那都誰鬧騰的?邊流溪看她在被子中痛得蜷縮成一團,雖是心疼,卻也無可奈何,只得幫她關好房門後,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若無意外,每日會在中午12點左右更新,喜歡的親可以這個點來捧場哦(╯3╰)

☆、風流郎

晌午時分,花楚無聊的坐在桌邊擺弄一個精緻的九連環。段沉幕叩門進來,道:“花楚,我要先行回鳳安了。特來跟你說一聲。”

“哦,”花楚奇怪道,“這麼快就都處理好了?”

“昨夜收到密報,得知左家與鹽商陳金勾結貪汙的證據藏於春香樓。今日帶人去搜查,果真如此。有了證據,事情便順利許多。”

“原是這樣。”花楚有些心虛的看向別處,道“那幕哥哥就先回去罷。”

誰知,他卻遲遲不動身。花楚疑惑的看他,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頓時知道這悶葫蘆打的什麼心思。

於是,清清嗓子,眼神滿屋飛了一遍,道:“昨夜裡沒休息好,想睡會兒,所以…………那個……恩…………慢走不送。”

“……”

被拒絕,面子上雖有些下不來,但看她臉色不太好,段沉幕便也不勉強。道:“那花楚好好休息,你我回鳳安再見。”

花楚點點頭,覺著他已走遠,便扶著桌椅,齜牙咧嘴的往榻邊挪。不是不願去送他,而是她這腿如今不是一般的不聽使喚啊。

“公子的腿還疼?”

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得花楚腿一軟,一頭栽到了榻上。不由恨恨的轉頭道:“進來不會敲門?”

“這個…………剛才怕驚得公子摔在地上,故而沒有敲門。”

“……”

忘了就說忘了,給的什麼爛藉口?!花楚起身側靠在臥榻上,冷聲道:“過來。”

等他走近,花楚指尖勾住他的腰帶,取出一枚玉佩給他系在了上面。

“送你了。”

孰料,她肯不計前嫌的送東西給他,這廝反倒苦著臉不樂意了。

“公子第一次送流溪東西,就是曾經送給別人的,所以……”

“……”

那玉佩是她曾經送於啞哥哥的沒錯,不過,現已失去了它的作用。如今好心送給他,還被嫌棄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她好心。花楚剛想罵人,卻聽他繼續道:“所以公子是把流溪放在了同公子啞哥哥一樣的位置了嗎?流溪實在是有些受寵若驚。”

“……”

敢不敢再厚顏無恥點?花楚不自覺的掃過他右手上的世奴鎖,沒好氣道:“你是你,啞哥哥是啞哥哥,瞎比較什麼?這玉佩,府上的人,包括外邊的那些士兵,都是認識的。給你,不過是為了讓你以後為本公子辦事時,可以順當些。”

“謝公子厚愛,流溪定不辜負公子的期望。”

“不敢當,”花楚懶懶的歪倒在榻上,道,“下去幫本公子把士兵帶好就行。”

“是。”

***

段沉幕還未登位,朝中勢力還不能就此失衡,且左家根基深厚,所以陳金一案,只是斷了左家最大的錢財來源而已,對他朝中地位並未產生多大的負面影響。

皇家將冀北的鹽湖收歸新任的官府管理,將食鹽的經營權握在了手中,向鹽商收取高額稅利。且規定全國之內,不經官府允許,不許售賣私鹽,否則,滿門抄斬。

與此同時,降低了每年向百姓徵收的土地稅,鼓勵百姓務農。從而贏得百姓的叫好聲。

當然,這些都與她沒多大關係。等冀北的農田都耕種好後,花楚又在這裡休養了幾日。三月初,才動身返回鳳安。

長長的隊伍從鳳安城的街上行過。花楚騎馬走在隊伍前頭,眉目清靈倔強,紅衣似火。雖為女子,氣質卻不輸男兒半分。

街邊青樓的雅間內,一白衣公子慵懶的伏在窗邊的臥榻上,修長的指尖徘徊在懷中美人兒的臉上,順著她的耳際蜿蜒劃過鎖骨,停留在她的胸前,調皮的打了個圈,回頭挑眉看向身後朝他呈上美酒的另一美人,多情的桃花眼在如玉似花的臉上盡顯風流。

執扇偏開美人殷勤的獻酒,起身跳至窗臺,側坐其上。嘩的開啟摺扇,素白的扇面繪有紛揚的灼灼桃花瓣,訴盡妖嬈。將摺扇呈於胸前,遮住了鬆垮的衣襟下半露的風光。而後捏起一枚青棗朝當街騎馬而過的美人擲去。

不料,美人兒身邊突然閃現出一藍色頎長身影,腳步飄忽輕盈,動作迅速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