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這類牲畜一樣的敗類,她又怎麼能賺到錢呢。國家的事太大,小女子管不著。
“噝,廖主任,你這臉是……”田芳菲指著廖昌虎的臉發出疑問。
廖昌虎儘量勾著頭,不讓田芳菲看清他整個面目。不自然地回答,“摔了跤,跌的。田總,別用這種放電的眼神看著我,我心慌。”
“不對吧,這脖子上還有幾道血口子,象是哪個女人使的陰爪功所至,誰敢毀你廖大主任的容,要不要我找幾個人修理她一下,給你出出氣。”田芳菲禁不住嘴角上揚,看著這個飛揚跋扈的廖昌虎象只受氣的死貓一樣,確實很可樂。
“別給我添亂了,說說,今天怎麼想起哥哥了?”廖昌虎轉移話題。他不是沒有對男芳菲動過心,可是象田芳菲這種女人很難對付,她是既不缺錢,也不仰慕勢力,廖昌虎找不到突破口。只能眼巴巴看著這塊嘴邊的肉,沒有個好牙口消受。
“哥哥?”田芳菲嚼了一下這個詞,“你還知道你是哥哥呀,你說說,雲海賓館改擴建的專案,這麼大的事,你居然對我保密。平時我都是啃那些爛骨頭,發即使這樣,我也儘量擠出一點油水來孝敬你老人家。到了有肉吃的時候,你就不言不語了。廖昌虎,我有地方做得對不住你嗎?”
廖昌虎心裡暗罵,這是哪個混蛋王八蛋把這事透露給了田芳菲,這樣一來,令他大為被動。這可怎麼辦?眼前這個姑奶奶是得罪不起的。可是呢,雲海賓館的改擴建工程肥得流油,他想內部運作,可是田芳菲打上門來,掩蓋是掩蓋不了的。但是把這個工程丟給一個外姓人來做,利潤自己不過拿一個小頭,不甘心。
“這個…”廖昌虎今天情緒不高,反應能力有點下降。竟然無語相對。
田芳菲不是那種咄咄逼人而不知深淺的女人,她是商人,她知道如何把男人當藥一樣來熬,既要熬出藥效來,也不能把男人熬急了,熬糊了。要給廖昌虎面子,同時也要把接下去的合作談攏,這就需要女人柔軟的交際能力。稍稍地放下一點矜傲,但同時還不能給男人佔著便宜。讓男人佔便宜的女人,那不算本事,靠買肉得來的錢,女人的價值總有一天會賣完的。
田芳菲是一個有資質的女人,身腰豐滿,但絕不臃腫。胸部高高地隆起,並透過特殊手段,弄出深深的乳…溝。臉模子長得也不賴,細皮嫩肉的。平時廖昌虎看得眼饞,但這個女人絕不是他能掌控的,在田芳菲面前,廖昌虎沒自信,賊心有,沒賊膽。
當田芳菲雙手支在廖昌虎辦公桌上,胸往下低了一點,嫩白的胸大部分只在廖昌虎面前暴露了一下下,巨大的吸引力固定住了他的眼球,廖氏標誌性的痴呆相。到底是還沒有結過婚的姑娘,引力巨大。
田芳菲故意將衣服向上拽了拽。轉到廖昌虎的身側,手搭在廖昌虎的肩頭上,“怎麼啦,我的廖大主任,我們什麼時候籤協議呀?”
骨頭都酥麻的廖昌虎伸手就要摸一下搭在他肩頭上的那隻手,可是田芳菲及時地抽回手,她怎麼可能讓這隻沾著若干女人的臊味的手碰到她冰雪一樣純潔的手呢。這種男人,想碰根毛都沒可能。
廖昌虎想到雲海賓館專案,說什麼也不能脫手出去。他說:“田小姐,不是我不給你工作專案,你是一個訊息靈通人士,你應該知道昨天市裡開了一個常委會,杜書記在會上大罵貪汙腐化,接下來,全市都要打破官民不平等,建立溝通渠道。雲海賓館這麼大的一個專案,肯定是瞞不住的。現在,雲海經濟區管委會班子要重新搭建,我現在答應你,這是對你我的不負責任。所以,這事我就沒有知會你。再等等看吧。”
田芳菲深邃的眼神逼向廖昌虎,廖昌虎也不含糊,沿著那眼神就下去,好象要看清田芳菲內蘊的神秘。
“好,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不過,如果這個專案是被你操作而轉到其他人手中,廖主任,你麻煩大了。雖然你即將成為名符其實的主任,不過你也應該想到,官場之中的奧秘,我田芳菲在雲海說句話還是能起些作用的。”田芳菲撤去眼神裡的溫柔,使得廖昌虎感覺到一種超強的冷意。
高高大大的田芳菲身著的裙子緊包著臀部,走出門時,臀部左右扯動,散發著妖冶的蠱。看得廖昌虎心裡麻麻的難受。直到那長串的高跟鞋聲音從樓道里消失之後,廖昌虎才恢復正常意識,他輕哼了一聲,“哼,想拿雲海賓館專案,你的誠意還不夠。”
這時,他的門上又響起了敲門聲,這令他很不愉快。怎麼象走馬燈一樣,一刻都不消停。“誰呀,簡直沒完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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