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覺得有多冤,我也被你打得不輕,我走路一瘸一拐的,我都怕人看到。臉上不但有幾塊青腫,而且脖子上還有你手指撓痕。我他媽我慘了。你還有理呢?”此時的廖昌虎只能息事寧人,他離不開黃小云,黃小云給了他肉體上的滿足,這是別人無法替代的。並且在同一個辦公樓上辦公,隨時都可以方便自己的慾望實現。
“怎麼就好了呢?你要給我賠償,不能讓你打了,說這麼幾句好話,事就過去了。得讓你長長記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舉起手就打了。”黃小云多精明呀,還是錢來得實惠,其它都是假的。
“你要什麼?我給的還不夠多嗎?你怎麼不知足呢?我感覺你這種人還是與我分彼此。”廖昌虎有點不高興,他最惱黃小云跟他要錢,他也知道男人之間一旦談錢,感情就成了交易。再變態的男人,也希望自己手中的女人既要言聽計從,也要發乎於心的忠誠。不懂情,卻還要假裝談情。
“給我買條金鍊子。”黃小云提出要求。
一聽說只是一條金鍊子,廖昌虎心裡暗笑,原來你的胃口也不大嘛,真是頭髮長的女人,有什麼見識,我還以為你向我要輛車呢。“行行行,一週後我去接你。你個臭女人,就知道刮老子的油。我哪點對不住你了,我在你身上耗費了大量精力。”
“切,什麼耗費精力,你霸佔了我,你怎麼不說呢?現在倒打一耙,反倒說起我的不是了。你要想不耗精力也可以呀,我們一拍兩散。”黃小云不是嚇唬廖昌虎,如果廖昌虎果真同意,黃小云也絕無二話,的確是受夠廖昌虎的神經經常性失常。一個女人的臉面算是丟盡了。如今,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把這個惡人做到底。從良的難度太大。
“好了,不說了,說說就不上路子上。掛了。”廖昌虎不耐煩地撂下電話,動了動脖子,好象疼痛還沒有消。
這時,喬曉松敲了兩下門,推門進來。“廖主任,你午飯怎麼解決,是跟大家一道去飯店吃工作餐呢?還是……”在未得到廖昌虎的同意之下,大家如果都出去解決午飯,廖昌虎會火冒三丈。有一次,眾人都坐在桌上吃飯了,他不陰不陽地對大家說,你們的大老闆還沒有吃飯,你們倒挺積極,工作上要是這樣就好了。這之後,大家到了中午都會自覺地等他。
“行啦行啦,你們去吃吧。”廖昌虎歪歪了有點疼痛的嘴角。
“這是怎麼了,怎麼傷成這樣了。”喬曉松故意吃驚地問。
“沒什麼,摔倒了。你出去吧。”不而煩地把喬曉松往外趕。
“那好吧,我們吃飯,不等了。”走出門外的喬曉松禁不住樂了起來。罵了一聲,“活該。”
廖昌虎又對著鏡子看看傷勢,傷痕明顯。嘴時罵道,“黃小云,你個狗東西,下手真狠呀。”用手摸了一下傷,噝…很痛。
這時,幾聲敲門聲,廖昌虎沒好氣好大聲說:“誰呀,一個接一下的,有什麼屁事。”
“火氣不小。”只聽見一個女子的略帶沙啞的聲音,接著飄進來一襲白衣與她身上濃郁的香水味。這個女人三十上下,長髮披肩,臉型豐潤,保養得極好。看上去,絕非等閒的女人。
“是你呀,田總可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廖昌虎回到坐位上,“請坐吧,喝水自己倒。”咳了咳,廖昌虎點起一根菸。那雙小眼睛不懷好意地瞟過對面這個女人白皙的面,捎帶那絕對豐滿的胸。
047。這女子,誠意還不夠
047,這女子,誠意還不夠
這位來訪的被廖昌虎稱作田總的女子,是京城田副部長家的千金,田芳菲。三十歲,尚未出閣。原因很簡單,有錢有勢,哪個男人能在她的眼裡獲得好感呢,大概只有王室成員了。
田芳菲在雲海經濟開發區註冊了一家大金馬建築公司,說是建築公司,大凡有錢賺的買賣她都做,上到蓋房子做地產,下到掏陰溝除大糞,大金馬公司什麼都可以做,只要價格公道。而這公道自在廖昌虎那裡。
廖昌虎與田芳菲的合作,他不是拿點回扣,而是利潤方面兩方分成,廖昌虎提利潤的四成。之所以將開發區的專案讓給田芳菲做,一宗原因是田副部長位高權重,廖昌虎透過轉讓生意給田芳菲,間接地拍拍上層領導的馬屁,二宗原因是田芳菲這個小女子出手大方,辦事嚴謹,不會出什麼紕漏。況且這個小女子又有幾分姿色,有種隔簾相望的誘惑。
骨子裡,田芳菲很討厭廖昌虎,她覺得這個人的素質差到了極點,她都在懷疑,為什麼黨內會有如此道德敗壞、為非作歹的幹部,並且時至今日還不把他給清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