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多,我懷疑她要把這麼多年堆積在心裡話全部轉存到我這裡。
面對的這風輕輕,水碧碧,花香暗襲,陽光很暖,又絕不過暖。又與我單獨外出,愛人在側,幸福得讓她不想再守著文靜一言不發。玉珍的興致提到極點。她就是要對我說上好多好多的話,不讓我們相處的時光會變得冷寂與乏味。她要讓我覺得我們是無話不談的男女,我們是共同語言,有共通之處的。她才不會管我會不會心煩呢。
無巧不成書,天下有緣的人不用相約,往往就能不期而遇。當心瀾與兒子小彬的身影撞進藍的視線,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由於我坐在入園不遠處,想躲,心瀾已近在眼前。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043。欺負人,女人傷女人
“咦,這麼巧?” 心瀾禮節性地打聲招呼,實則心裡咯噔一聲,雖然目光並不那麼專注地看眼前這兩人,可早早就把我與玉珍的舉止與表情收錄眼底過濾與分析。
與我比肩而坐的玉珍如沐春風般的幸福滿滿,女人只有在相遇愛情時才會有的狀態,這大概就是心跡無憑中可參考的憑。作為女人的心瀾大概可以看明白我的漠然與玉珍的欣然,象一副不和諧的畫面。世間男女,也有女人把男人給征服了的。
心裡不是沒想過由我來挽救她敗落精神家園。她給過我很多暗示,我一直迴避。可見此情怎可強人所難?現在看來,我與她只不過是過客,而有過的幻想也只是讓人啼笑的錯覺罷了。
我對她有過的心動,我後來確定為同情居多。畢竟我不可能以我的感情充當起救主的形象,那麼最終只能讓心瀾再受一次傷。這是我一直困惑的。
些些的尷尬,我還是覺得做什麼對不起心瀾的事。
我站了起來,好象怕被心瀾看出端倪來。其實也沒什麼端倪啦,我與玉珍充其量只是一方一廂情願。我也不需要心瀾充當這個裁判官。
“今天天氣不錯啊,所以……”
不等我把話說完,玉珍接下去說,“所以,我們來公園來呼喚新鮮空氣。藍寫作太辛苦,我讓他出來換換心境,也可以在面對湖光山色之時,找些靈感。卻不曾想走到這兒,可是,你也跟來了。”玉珍要強調是她讓我出來的,顯而易見,她與我之間的有關係非同一般的互屬關係,否則何以能“讓”呢?不說偶然相遇,卻說你也跟來,是說不該來的心瀾的到來破壞了該來的我與她的心境,這話帶著火藥味。
心瀾不會聽不出玉珍言有所指。其實在看到我與玉珍的時,心就涼了半截,要麼得到,要麼指著幻想生活。這兩者好象都不可能給她機會。
如論鬥嘴玩橫,心瀾並不在玉珍之下。只是心瀾好象失了與玉珍絆嘴的勢。
“是嗎?是呀,出來曬曬太陽,吸吸新鮮空氣,對身體健康有益處。藍,你說呢?”心瀾不希望與玉珍過招,把話茬遞給了我。
謝謝她壓制住自己的火力,我的確不想在公共之地看到兩個女人為了我而大打出手。面對兩個女人,我選擇躲閃,因我無法將我與冷嫣然之間的那種感覺告訴她們。她們不可能理解,更不會相信,什麼年代,我怎麼還會對網路情感如此痴情。因此,我不如不說,別讓他人對我的情感作出批判。
“是啊,出來走走,沒有別的什麼。”我所謂的沒有別的什麼,其實是告訴心瀾,我與玉珍之間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只是結伴出來走走罷了,而不是情人之間的約會。
我的這番話也是多餘,我難道是想給心瀾暗示,暗示她,我在乎她,而不是她,真亂了。最好不開口,開口便是錯。
“你指的別的是什麼呢?別誤會我的意思,我帶小彬出來玩的,也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別太敏感了。小彬,叫叔叔阿姨呀,這孩子。”心瀾反過來安慰我,從她的表情上看,她並不在意我與誰在一起。她的態度更能說明我的自作多情。是這樣嗎?
小彬嘿嘿一樂,脫開心瀾的手,跑開了。
這時,我彷彿也找到藉口,攆著孩子而去,“臭小子,跑慢點,叔叔帶你玩。”我抓住小彬的手,沿著湖邊走著。任身後兩個女人鬥去吧,我先撤離現場。她要爭什麼,只是虛空,我心有所屬。我聽了她的暗含殺機的對白,會心酸,覺得自己是感情的騙子。可是,我真的騙過她們嗎?我沒有給過承諾,也沒有給過愛。我錯在哪裡了?
“心瀾,你不想坐下來嗎?”坐著的玉珍斜視心瀾,柔中帶鋼的目光,帶著獲勝者的矜傲,死死盯緊心瀾。
“哦。”感覺出玉珍綿而不絕的敵意,如果選擇避讓示弱,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