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唱戲的,落到鄭千戶手裡還能有好,說不得,他自己也上趕著讓那鄭千戶爆菊呢,這種人為了榮華富貴親爹都能不認,這會兒怎會承認突然蹦出來的私生子。
果然,那杜文秀道:“你,當初你真有了身子?不,不,若你有了身子嫁人,你那漢子又怎能容的?”
石氏委屈的道:“你也知容不得,是我跪在地上苦苦央告不止,扯了個謊道,是小時打鞦韆抓了身子喜兒去,才勉強混將過去,待孩子落生時,又晚了一月,他才不疑。”
“你,你怎知就是我的。”杜文秀這話說的磕磕巴巴,明顯有些慌張起來,他這話一出口,石氏便惱恨起來,一頭撞過來:“你個沒良心的,到了這會兒,還想不認賬,除了你還有哪個,孩子生下,左臂便有一塊胭脂記,那模樣兒活脫脫便是你的影兒,難道我還會硬栽到你頭上不成,可有我什麼好處,你個沒良心的漢子……”
那杜文秀被她撞的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後退一步,扶住身後轆轤嘆口氣道:“便是我的,如今你早已嫁人又能如何?這些年我倒是存下幾個錢,回頭給你一些,也算我的一份心了。”
石氏哪裡能依,把眼淚一抹道:“想幾兩銀子就把我打發了,杜文秀你想的倒好,實話與你說,我跟那老王八也過不得了,正巧見了你,待我家去逼著他寫一封休書,從此帶著兒子跟你去便了。”
石氏當年便愛他生的俊俏,今兒一見,竟與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