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臟廟,今天可得委屈你們了。”
正在此時,李良吉只覺身前光線一暗,抬頭一看,原來是有四個人來到了櫃檯前,再仔細一看卻不禁一愣,這四人不但各個身材魁梧,行在最前面的居然還是個散著發的行者,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
李良吉立刻反應過來,“諸位是來找劉老大夫看病嗎?您看真不巧,這號都已經排到下午了,要不諸位……”
那行者卻只是笑著搖搖頭,“我想找趙會長。”
李良吉聞言心中頓時一驚,仔細的看了看這幾人,發現確實沒見過,便按照慣例故作迷惑道,“本店沒有什麼趙會長,趙大夫倒是有,卻要是明日才坐診……”
李良吉還沒說完,那行者已將一個東西放在了櫃檯上。
李良吉低頭一看,頓時驚得渾身一顫,猛地抬起頭來看向那行者,眼神中盡是震驚之色,卻還是立刻反應過來低聲道,“恩公請隨我來。”
“馬兄。”鄭飛朝著自屋內急步迎出來的一人抱拳道。
馬植見到鄭飛卻是一愣,“你是……鄭兄?”
“哈哈哈,”鄭飛一笑,將假鬍子摘了下來這才露出本來面貌,朝著馬植抱拳一拜道,“臨風還要多謝馬兄將歙州義倉真相報於聖上。”
馬植趕忙扶起鄭飛笑道,“鄭兄才離開沒幾日便破了歙州義倉大案,這功勞卻算在了我的身上,倒是我對不起鄭兄了。”
二人相視一笑,鄭飛忙把鄧元覺介紹給了馬植。
馬植也趕忙將四人引入屋內。
幾人分別入了座,鄭飛便將離開京城這兩個月所發生的情況有選擇性的向馬植做了簡單的敘述,直聽得馬植時而膽顫心驚,時而氣憤異常,又時而高興連連。
馬植亦向鄭飛詳細介紹了經過自己“改良”後的“聯金滅遼”之策,並說上奏皇帝后,皇帝果然龍顏大悅,已命他與童貫等人開始著手準備訪金事宜,一切都按新的“聯金滅遼”之策進行!
至於練兵之事,皇帝確實是下了加強京師禁軍訓練的旨意,只不過能否順利實施下去就不可知了。
鄭飛心中頓時一喜,假若馬植的新計真能順利實施,未來說不定真的可以避免靖康之難的發生!
很快,一桌豐盛的酒席便擺了上來。
眾人一番開懷痛飲自不在話下。
幾番觥籌交錯之後,馬植便問向鄭飛,“鄭兄重返汴梁所為何事?該不會只是來謝我的吧?”
鄭飛一笑,暗道也無需對此人再有什麼顧慮,便道,“我想請馬兄幫我幾件事。”
馬植道,“鄭兄請講,鄭兄無論與我還是與燕雲會都有大恩,就算這些暫且不提,鄭兄手拿燕雲恩公牌,只需亮得此牌,只要不是大奸大惡之事,我燕雲會上下莫不鼎力相助!”
鄭飛搖頭笑道,“馬兄言重了,我想請馬兄幫的忙沒那麼嚴重。這第一件事,幫我在回龍街找個安全的住所,離得回龍街中段越近越好!”
馬植輕鬆笑道,“此事還不簡單,張復,記下,過會便去辦!”
立在馬植旁邊的張復立刻點頭稱是。
鄭飛點頭感激一笑,心中立刻想起了林沖來,那回龍街中段不是別處正是林沖的住所所在地!接著便繼續道,“這第二件……不知你們燕雲會在各地可都有分會?”
馬植的面色卻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搖搖頭,“若在百年前我燕雲會強盛之時,全國各地定有分會,可現在……,只能有十之……三四,鄭兄何故問此?”
鄭飛聽了心中不由有些失望,回道,“我有一個好哥哥在雁門縣旁五臺山上文殊院出家為僧,許久不曾得到他的訊息思念過甚,想請馬兄動用燕雲會的力量為我去看看他的訊息。”
“哦,原來如此……”馬植點點頭,接著便問向站在一邊的張復,“張復,雁門縣裡還有咱們的分會嗎?”
張復立刻站起身來道,“我這就去查。”
說罷,張復便快步出了門不知去了哪裡。
鄭飛又道,“這第三件,這兩日若有人來前面濟世坊中來報信說大相國寺來了某人,還請店裡的兄弟能多留意下並及時通知我。”
馬植一笑,“這等小事自不在話下。”
說罷。
眾人便開始一邊閒聊一邊等待,卻只等了一會便將張復一臉喜色的走進來對著馬植施禮道。
“會長,雁門縣確有咱家分會,去年還曾往會里送過年貢呢。”
鄭飛心中一喜。
馬植的臉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