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他所謂的“辭官而去”還不太現實,自己欲謀林沖,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可操之過急呀!
又聽王進感激的朝著鄧元覺一笑道,“多謝元覺哥哥!小弟已經忍了這麼久,不在乎再忍幾年!那高俅位居高位,身邊守護與他的禁軍高手如雲,去了只能是白白送死!主人已經答應我必報此仇,我相信主人,我再忍!”
林沖聞言果然面色又是一變,驚訝的看向了鄭飛。
鄭飛一笑點頭道,“今日當著林老弟的面我再重申一遍,王哥的仇就是我的仇,鄭某有生之年必為王哥報了此仇,否則誓不為人!不過,日後若有機會,要眾兄弟助我完成此志之時,還請諸位兄弟切莫推辭!”
鄧元覺哈哈一笑,用力的點了點頭,龐萬春也是義不容辭的點了點頭,王進更不用說了。
卻唯有林沖面色有些尷尬的一笑,趕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鄭飛見狀心中一笑,又正色對林沖說道,“林大哥,非是小弟危言聳聽,今日小弟雖是偶然救下了嫂嫂,可那高俅和高衙內俱都是睚眥必報之人,什麼東西若被他們父子看中,必是不擇手段不達目的不罷休!就像王哥,只是父親曾打過那高俅一次,高俅得勢便要對王哥一家趕盡殺絕!林大哥日後還需多加小心呀!”
林沖心中一驚,略一思索便點了點頭,其實也明白鄭飛說得確實是實情。
鄭飛一看火候已到便起身對林沖道,“時辰不早,我等告辭了。”
128,濟世坊再見馬植,回龍街暗護林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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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飛抬頭看去,便見眼前好一座雄偉的大寺!
這裡不是別處,正是大宋境內佔地最廣,地位也是最高的皇家寺廟………大相國寺!
寺廟之前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無數善男信女都是一臉虔誠的在寺廟門前進進出出,寺廟的上空也是煙霧繚繞,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燃香之香,香火端是旺盛!
不過今日鄭飛此行既不是來許願的也不是來參觀的,而是要辦一件重要的事情。
就見鄭飛依舊一身行者的打扮,走到大相國寺前便對著一名守在門口的年約二十左右,眉清目秀的和尚施禮道,“阿彌陀佛,見過師兄。”
和尚打量了一眼鄭飛,還禮道,“見過師兄,請問師兄有何事?”
鄭飛道,“請問,大相國寺內是否有一位叫做智深的師兄?乃是來自於五臺山文殊院。”
年輕和尚卻連想都沒想便回道,“沒有。”
鄭飛一愣,暗道這和尚怎如此應付,心中不由產生幾分不快,便對著那和尚不冷不淡的點點頭正欲走進寺內再找個人問問。
誰料那年輕和尚突然朝著鄭飛一笑道,“師兄可是要再去寺內找尋?其實大可不必,我在寺內專職知客,每日都是在此門從早守到晚,大相國寺又只此一門,所以寺內無論進出何人我都最清楚,我若說寺內無那人,便是絕無那人。”
鄭飛這才明白過來,趕忙又朝著年輕和尚一施禮道,“還未請教師兄法號?”
年輕和尚道,“貧僧法號明空。”
鄭飛看了看四下無人,便自懷中取出一塊碎銀遞到明空手中。
明空的臉上立刻閃過一絲驚慌,疑慮的說道,“師兄你這是……?”
鄭飛輕輕笑道,“師兄勿怪,我非有歹意,乃是我的那位智深師兄本應早就來到大相國寺,可到現在卻依舊音信全無,我十分擔心,為了能早日等到我智深師兄的訊息,所以想請師兄你幫我留意一二。”
明空的臉色這才一鬆,快速一瞧左右便將銀兩塞入懷中對著鄭飛點點頭熱情道,“這個自是簡單,不知若是看到那位智深師兄,我該到何處去給師兄送信呢?”
鄭飛感激的一笑,輕輕說了一個名字,“濟世坊。”
濟世坊作為東京汴梁城內最大的一家醫館,館內的眾大夫不但醫術極為高超,醫德更是非常的高尚,開方認真嚴謹,拿藥價格公道,如果碰見特別貧苦的患者,免費診治也是常有的事。這樣的醫館誰不尊敬?來求醫的患者自然也是極多的。
今個兒也不例外,尤其是今天還是濟世坊最有名的大夫劉老大夫坐診的日子。
李良吉一上午的時間在店裡跑前跑後已經不知多少趟了,腿都快跑斷了,眼看馬上就要到晌午了,可這來店裡排著號等著劉老大夫開方的人還是不見少。
李良吉的肚子咕嚕一聲叫,他無奈的伸手摸了摸肚皮,一聲苦笑道,“五臟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