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卻沒想到竟惹起了這對姐妹的傷心事,看來那李格非當初被入了元祐奸黨之列,所受的種種磨難肯定已在這對姐妹的心中留下了不可遺忘的陰影。
鄭飛只得抱拳愧疚道,“小弟嘴上不把門,惹姐姐想起了傷心事,小弟真是該死!文叔公已去,還請姐姐節哀。”
李清照擦了擦眼淚,又湊在耳邊小聲的對李洛靈說了幾句,李洛靈也才止住了哭泣,拿起手帕也擦了擦眼淚,眼睛已是微微有些紅腫,楚楚可憐。
李清照這才強作笑顏的對鄭飛說道,“原來公子的祖上與家父還有這麼一段淵源,那要論起來,賤妾還要稱你一聲世弟呢。”
鄭飛要的就是李清照這句話,立刻不失時機抱拳彎腰朝著李清照一拜道,“姐姐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李清照輕輕一笑點點頭便受了這一禮。
鄭飛又看向李洛靈,只見李洛靈也在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心中一樂,也照著原樣朝著李洛靈抱拳彎腰一拜道,“妹妹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果然,李清照和李洛靈聞言都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李洛靈咯咯的笑道,“你這人真有意思,又是妹妹又是小弟的。”
鄭飛也呵呵一笑。
只聽李洛靈又道,“你來東京做什麼呀?是來專程看燈會的嗎?”
鄭飛回道,“不是,只是路過,碰巧有燈會就留下來看一看再走。”
李洛靈哦了一聲,只見她大眼睛眨了眨,突然又道,“看你既會作詩又會背詞的,我們正要去一個詩會,那裡都是些大才子,你要不要也一起去?”
鄭飛一聽頭就大了,自己雖然會背一些古詩句,但畢竟墨水有限,去了那種地方保不住就得露餡,再說自己也確實對那些文鄒鄒的場合不大感興趣,正想開口謝絕,卻聽李清照也道,“是啊,你也一起去吧,我家相公也在那裡,你們白日裡多有誤會,去了也好解開誤解。”
鄭飛一聽才反應過來,難怪趙明誠不在,原來是去參加什麼詩會了。
不過就算那趙明誠在那裡,鄭飛也懶得跟他解開什麼誤會,既然與宋代第一大才女李清照攀上了關係,鄭飛的虛榮心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別的還真沒什麼能再提起他的興趣。
鄭飛歉意的一笑,剛要再找個藉口時,就見李洛靈神秘一笑道,“那裡也有很多才女佳人哦,京城第一大名妓李師師你知道嗎?她也在的。”
鄭飛聞言一愣。
李師師?!
056,雲仙樓進門受阻,蔡侍讀耍威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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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師?!
鄭飛聽了心中頓時一驚!
那個令宋徽宗挖地道偷偷相會的紅顏知己,華夏古代四大名妓之一的李師師?!
見見名妓長的啥模樣鄭飛還是很感興趣的,詩詞會去了大不了裝啞巴不說話便是了。
鄭飛話到嘴邊立刻一改,正色道,“原來趙大哥也在那裡,那我還真得去一去,也好見了當面向趙大哥賠禮道歉。”
李清照聞言一笑,似乎很是開心。
李洛靈則是撇撇嘴,拿眼掃了一眼鄭飛,一副小樣我還不知道你想幹嘛的樣子。
鄭飛暗罵一聲好一個古靈精怪的丫頭!依舊裝作沒看見,只是對李清照笑道,“還請姐姐前面帶路。”
李清照點點頭,便拉著李洛靈沿著汴河向東走去。
鄭飛朝著在自己身後已經看傻了的王進三人一揮手,也大步跟了上去。
王進三人這才回過神來,彼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驚。
龐萬春看著鄭飛的背影,呆呆的嘆道,“主人……他真的只是個殺豬的嗎?”
朱武搖頭笑道,“就算是……那也是大宋最有文采的殺豬匠。”
王進做出直接而實際的總結,“跟上!”
三人一笑,也跟了上去。
不多時,幾人便在李清照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三層的酒樓之前,但見此樓張燈結綵,燈的樣式也各有不同,各種彩結也隨風飄舞著,不但樓層比旁邊的所有小樓都高出一層,更是光彩奪目,猶如汴河旁最閃亮的一團燈火。
鄭飛抬頭一看不遠處的這座高樓,不由脫口讚道,“這座酒樓倒真會挑地方。”
旁邊李清照輕輕一笑道,“這樓名雲仙樓,它面朝汴河,北邊是盡是朝廷各個衙門的辦公地兒,南面是便是汴梁城最繁華的集市,往東走不遠商鋪林立,往西走還是……”
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