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歡喜使者連忙解釋:“軍荼利師兄絕非那種人,想是路上遇了什麼阻礙或是危險。”
如果這這樣,就太妙了,張紫星在心中偷偷地說了一句,提出前往接應軍荼利明王,歡喜使者相信明王必然不會真地拿著那晶玉不放。但也怕他有什麼危險,當下欣然同意。張紫星召來躲在偏遠小島上的龍馬,駝著受傷地歡喜使者。朝那島嶼方向行去。
在路上,三人意外地碰見了截教的人馬,大多數人都是面色陰沉。金靈聖母和一些初識的道人只是張紫星略為點頭,算是打招呼,便駕雲離去。菡芝仙與剩餘地九天君隨後也趕了過來,菡芝仙看到張紫星安然無恙,眼睛中飛快地滑過歡喜之色,面上卻是籠罩了一層寒霜。
張紫星和她招呼時,菡芝仙卻冷冷地橫了他一眼,說道:“國師救命之恩。不敢相忘,若有機會,我自當報答。但請國師日後不要再踏足我金鰲島半步,若不聽勸告,休怪我黑煞劍無情!”
菡芝仙說完。頭也不回,駕風而去。
張紫星不由傻眼了,怎麼菡芝仙好好地,忽然翻臉了?這時,秦完湊上前來。將他拉道一旁。低聲說道:“逍遙道友,你是否對外宣揚。菡芝道友是你雙修道侶?”
張紫星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事東窗事發了!怪不得菡芝仙對他那般冷淡,誰讓自己壞了人家清白的名聲!從秦完口中,張紫星還得知,闡教正式宣佈,晶玉已落入燃燈道人之手,這一場奪寶,自然是截教輸了。按照約定,奪寶既已塵埃落地,兩教門人不得再因為此事計較或進行爭鬥,各自回山靜修。
話雖如此,張紫星依然從秦完眼中看出了對赤精子地強烈仇恨,十天君師出同門,在一起修煉多年,感情篤深,如今張紹不幸先折,仇怨又豈是這簡單的“不作計較”四個字所能化解的?同樣道理,闡教那邊亦是如此。
正如西方教的計劃那般,仇恨的火種已在雙方心中成功埋下,或許將來只需製造一個契機,就能強烈地爆發出來。
秦完雖然情緒有些低迷,卻沒忘了張紫星和菡芝仙之間的事情,又低聲說了一句:“雖然道友虛稱和菡芝仙是道侶確實不對,但你也不要太過沮喪。依我看來,你兩次捨身相救,菡芝道友心中亦有數,或許只是拉不下顏面。日後若是等她消了氣,道友定要來金鰲島一會,我與幾位道友當竭力促成事。”
張紫星眼睛亮了,朝秦完感激地點了點頭。此時,天邊忽然傳來菡芝仙地聲音:“若敢上島,先問過我手中黑煞劍!”
原來,菡芝仙隔著這麼遠,還在運用仙力聽兩人談話,那一句威脅,卻是多餘,頗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反過來看這句話:若是“問”過了黑煞劍,豈不是就能安全上島了?
“道友,就看你膽子夠不夠了!哈哈!”秦完陰鬱的眼神中總算多出幾分笑意,朝張紫星一稽首,飛身遠去。
如果連色膽沒有,那還叫男人嗎?張紫星暗忖:金鰲島是肯定要去一趟地,不過目前並不合適,還是過段時間吧。
而一旁的歡喜使者得知崑崙晶玉落在燃燈道人手中時,也鬆了一口氣,軍荼利明王與燃燈道人相識,還頗為投機,應該是將那晶玉送給了燃燈。
不僅歡喜使者這麼想,張紫星也抱同樣的想法,暗道可惜。
然而,大約十多分鐘後,張紫星的這種惋惜就換成了欣喜。
在飛過一處海域時,歡喜使者忽然一頓,似乎感應到了什麼,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請龍馬停下,朝下方仔細看去,目光最終凝聚在一處水面。歡喜使者將那隻剩餘的手對下方一招,一點淡淡的金芒自海面飛了出來。這金芒十分微弱,如果不是留心看,還會當那是陽光的反射海面所至。
歡喜使者將這一點如同拇指大小的金光託在手中,也不知是否傷勢發作,居然顫抖了起來。張紫星忙問他緣故,歡喜使者顫聲道:“軍荼利師兄……竟然被人害了!”
張紫星聞言,心中大是高興,臉上則露出驚色,問道:“你如何得知?”
“這是甘露,也就是傳說中的不死秘藥,乃軍荼利師兄全身地精華所在,如今甘露既然失落在此處,軍荼利師兄必已身遭不測!”
張紫星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方才聽秦天君所言,那晶玉被闡教的燃燈道人得去了,莫非……但我分明記得軍荼利道友當時還送了他一朵金蓮花,怎會……”
歡喜使者的臉上露出恨色,咬牙道:“甘露乃軍荼利師兄精氣血液所凝,甘露尚在,便可返魂回元。只須將甘露置於八德池蓮花淨瓶之中,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