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使者逐一開啟,聞了聞,只覺有一瓶地丹藥有種奇特的清香,應該是靈藥,當即服下,不料才服不久,居然面色發青,口吐白沫,渾身顫抖不止。張紫星與袁洪吃了一驚,好在歡喜使者雖然受傷,但畢竟不是尋常人物,在兩人的幫助下終於恢復了正常。袁洪又拿出許多瓶瓶罐罐,讓歡喜使者辨認。歡喜使者當即客串了一回神農,扁嘗“百”藥、吃盡苦頭後,總算人品爆發,找對了丹藥。服藥後。鮮血當即止住,斷臂、斷腿處也開始緩緩再生,倒也靈驗,只不過歡喜使者的臉還是青一陣紅一陣。元氣大損,似乎剛才那些“靈藥”的效果還未完全褪去。
歡喜使者有氣無力地謝過張紫星二人後,說出了自己地遭遇。
原來,那日歡喜使者在滄瀾島等候逍遙子時,忽然天降一美貌女子,似乎出身名門,根基身後,一心想要尋找明妃地歡喜使者還當緣分天降。按捺不住,當即將她帶到遠處一個偏僻安全地小島上,趁其昏迷。一同參了那“歡喜之禪”。
其實這“歡喜之禪”並非完全地愛慾交合,亦有不少玄妙之理。歡喜使者與吳萍所做的,僅僅是初級階段…………以赤身之狀四掌相對,交匯陰陽之氣而已。吳萍乃聖人門下,根基算是不錯,光是這種最基本的姿勢就讓歡喜使者得益不少,自是心中喜極。
吳萍清醒後,見此狀態,自然大驚,歡喜使者態度誠懇地說出了自己是西方教地門下。說是緣分天降,方有此事。並請她作為自己的明妃,一同參悟歡喜之禪。吳萍憶起昨晚要殺那道人時,忽然被一怪物所擒獲,乃至有如此之事。面色頓時大變。考慮到力量未復,居然沒有翻臉,而是虛情假意地應承了下來,讓歡喜使者大為高興。
哪知當歡喜使者運功恢復她的傷勢和力量後,吳萍趁人不備。從背後重創了歡喜使者。又奪取了他的法寶囊。歡喜使者猝不及防,倉皇逃走。吳萍得理不饒人,一路追殺,不顧他求饒,又陸續斬下他一臂一腿,歡喜使者為保性命,拼著自爆法身,終是逃遁開來,回到滄瀾島,正好遇上袁洪。袁洪知道張紫星很重視兩名西方教人,當下將歡喜使者救起,躲了起來。
歡喜使者滿面盡是慚愧,說道,“原本以為是緣分天定,怎料遭此橫禍!那女子自稱是闡教門下,也忒狠毒,斬下我手腳,還一心要取我性命,今日若非袁道友相救,我已性命不保了。”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張紫星卻嘆道:“你雖沒有真正汙了那女子清白,但也間接地侮辱了她,斷去臂膀亦算是了結因果,但那女子下手也忒狠毒了點,還執意要你性命。你此舉亦得罪了闡教,還是會合軍荼利道友,速回西方避禍去吧。歡喜使者點了點頭,知道自己惹了禍,對教主的計劃難免有影響,但此次晶玉計劃算是大功告成,以平素教主對自己的信任,也不會受到什麼處罰,如果執意留在中土,只怕有性命之危。
張紫星此舉表面看是好心,實際上卻保藏禍心。以吳萍的心性,就算這次殺了歡喜使者,也會遷怒於西方教地其他人,更何況“元兇”還安然地逃回了西方?最好就是讓歡喜使者逃走,然後引吳萍去對付那些依然留在中土的西方教徒,將西方教與闡教的矛盾加深。
當然,“歡喜禪”事件只是個引子,若是雙方背後地聖人都願意退後一步,不再追究,張紫星計劃自然會落空,因此還需要更多的“油”將這把火燒旺。如有必要,可以向闡教和截教揭示西方教的陰謀,必然會掀起軒然大波,但目前來說,張紫星還需要藉助西方教的計劃來實現自己的目的。
誰能想到他這個棋盤中微不足道的小棋子,竟然敢膽大妄為到謀劃整個棋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膽大妄為,敢於嘗試,亦是成功的必要因素。
“這次你們回去也好,正好將我送給貴教的大禮一併帶回去,”張紫星想到被赤精子追趕的軍荼利明王,故意問道:“軍荼利道友為何沒有返回此處?真叫人擔憂。”歡喜使者心知軍荼利明王地任務,自是不會說明,搖頭推說不知,只是問他“大禮”是什麼。當張紫星說出昨日掩護軍荼利明王帶走晶玉一事後,歡喜使者原本慘白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晶玉居然會鬼使神差地被逍遙子得到,還作為送於西方教的禮物,轉送給了軍荼利明王!那東西本來就是教主投在中土的誘餌,莫不成又要帶回去?
“我勢單力薄,若得了晶玉,必有奇禍。故而交於軍荼利道友,以轉贈貴教,”張紫星皺眉道:“當時我奮力擋住幾個闡教中人,唯獨赤精子一人追趕軍荼利道友。以軍荼利道友的修為,要逃走應該不成問題。莫非他起了貪念,攜帶晶玉私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