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告訴你,一個去了少林寺,一個去了岳陽,你去找他們吧!”
“你以為我不敢去找他們嗎?他們去幹什麼?”
“要蕩平丐幫、少林!”
“看來,他們的胃口真不小,放著我不死,他們休想得逞。”
“你是什麼人?”
“你本來不配問,但我不妨告訴你,我就是青衣狐狸!”
馬二爺一時驚震:“你是青衣狐狸?”
“不錯!現在你是求生還是想求死?”
“我落在你手中,早已不存生的希望。”
“原來你想求死。”
馬二爺狠狠地說:“死有何懼?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對不起,我現在卻不想你死。”
“你想怎樣?”
“叫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你一一!”
莫紋早已出手,又點了他經外兩奇穴,不單武功全廢,也一身癱瘓不能行動,就是自殺也不可能。馬二爺閃著歹毒的目光,兇狠地叫起來:“你不如殺了我!”
“殺你這樣的人,簡直是汙了我的手。我留下你,就是要你將話傳給碧眼老頭兒和法王,叫他們洗乾淨腦袋,等著我來砍。你想死也行,只要七天七夜滴水不進,活活地餓死,除此之外,你再沒其他自殺的途徑了!”
痴兒問:“他七天七夜不吃東西,那不很辛苦嗎?”
“這是他跟隨陰掌門血洗言家人的報應。”
“那他二十年後,還是不是一條好漢?”
莫紋笑道:“餓得一身皮包骨頭,他還有氣力去投胎嗎?”
這時,小芹轉回來了。莫紋問:“外面的人怎樣了?”
“兇悍的,叫我殺了,沒反抗的,我都一一點倒了他們。”
“沒有人逃走?”
“我不敢說沒有。”
“好!我們快走。”
痴兒問:“那五千多兩銀子我們要不要?”
莫紋想了一下:“那帶走吧!以後散發給窮人也好。”
於是小芹提了那一袋銀子,莫紋提著痴兒,躍上屋頂,返回了投宿的客棧。
一到客棧,痴兒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莫紋和小芹同住一個房間。小芹仍興致未盡,說:“姐姐,今夜鬧得太好玩了!”
莫紋卻想起一件事來,問:“芹妹,你在賭桌上做了什麼手腳?”
小芹奇異:“沒有呵!我做了什麼手腳。”
“兄弟在買大小時,你沒做?”
“沒有!”
“奇了!為什麼一連幾次,都是開大的?”
“這是少爺的手氣好吧!”
莫紋目光凝視著小芹,見小芹不似說謊的神態,又問:“丫頭,你真的沒做?”
小芹也奇異了:“沒有呵!姐姐,你幹嗎這麼問的?”
“丫頭,你難道沒看出,不論那妖豔女子和那毛四,在搖骰子時,都暗暗做了手腳,可是桌面又有一股暗勁,將盅裡的骰子又震了回來,這樣才出現次次是大,叫兄弟贏了!”
“真的?我沒有注意呵!我為少爺贏錢高興得不得了!”
“奇了,那是誰暗中相助兄弟的?”
小芹驀然想到一個人來,說:“不會是那位落魄秀士吧?”
“你怎麼想到他?”
“姐姐,我從視窗躍出去打發那一批打手、護衛人時,正奇怪怎麼沒有亂箭射來,一看,只見有一個白衣人,正掌拍腳踢,早已將一批伏在暗處的打手打得四處奔逃,可是他一見我躍出便走了。”
“芹妹!你怎麼不叫住他的?”
“姐姐,我在打發伏在近處的一些人呀!怎麼叫住他?”
莫紋沉思:奇了!這位秀士是什麼人?他幹嗎出手相助?為什麼又不辭而去?他是敵還是友?小芹問:“會不套是他在暗中相助少爺贏錢?”
莫紋搖搖頭:“不可能,也不會是他。因為兄弟在下大小的第三次之後,這兩種暗勁就在桌面上交解了,他是在最後才走過來看。”
小芹自語:“那又是誰呢?不會是少爺他自己吧?”
莫紋不由心頭一動:要真是這痴兒,那他一身的真氣就相當的深厚了。有可能嗎?就算姥姥輸給了他一成的真氣,也不可能有這麼高的造詣。要是這樣,他怎麼在貴賓廳輸給毛四?因為毛四不論是痴兒還是他自己擲骰子時,都暗運了內力,將痴兒明明擲出來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