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
“沒有,但我敢肯定你也在那兒。”得汶坐在艾娜和塞西莉中間,看著桌子對面的D·J和馬庫斯說。“你也是,D·J。看,我有這樣一個推測,在從頭到尾的各個時代,都有和你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我敢肯定如果我呆的時間長點兒,我會看見和我認識每個人都長得一模一樣的,可能甚至還有和我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
吉歐來了,帶來了他們點的東西。
“需要加熱嗎?”他問道。
“你來決定吧,哥們兒。”D·J點點頭舔著嘴唇說,“你們想在那上面撒些菠蘿嗎?”
“我不喜歡菠蘿比薩,”塞西莉聳聳眉說,“這一定是有史以來最糟糕的發明。”
“我也能想起一些噁心的東西。”馬庫斯大笑著說。
得汶盯著他,五角星又在那兒了:在馬克斯的臉上漂浮著。“這是什麼意思呢?一個還沒弄清的更為神秘的事情。”
“接著講你的故事,得汶,”塞西莉說,“和我長得一樣的是個夜間飛行的力量,對嗎?有魔法的力量?”
“哦,是的,她人也真不錯。”
塞西莉咬牙切齒地下著決心,“我想讓我的夜間飛行的力量遺傳恢復過來。我的母親不經我同意,沒有權力否認我的力量。沒有某種儀式可以把它們弄回來嗎?”
“哦。比如,你媽媽讓步,允許你們使用。”
“那是我與生俱來的權力!”“對你所期待的事情小心點兒,塞西莉,那可並不是總是那麼美妙的,你知道,我是伴著那些爬出我的衣櫥、想把我拽到地獄裡的東西長大的。”
“好像我沒見過似的!”塞西莉不屑地說,“有自己的力量,總比靠暫時你借給我一些強。我不想做一個啥事兒都依賴男人的女孩。”
“我就不依靠別人,”艾娜說,“我就依靠自己。”
塞西莉做了個鬼臉。馬庫斯笑了起來,“而且,”他對艾娜說,“你已經把自己完全交給反魔鬼事業了。”
艾娜笑了,“是的,我就是要這樣做。”
得汶嘆口氣,“好了,說完這個,得去羅夫家了,還有很多情況,我需要知道,我想查查他的書,因為格蘭德歐夫人的跨院還是不讓我看。”
“我陪你去吧。”塞西莉說。
“如果你媽媽發現了……”。
“她不會的!”“好吧,是你要上斷頭臺,不是我。”得汶說。
他們吃完比薩,D·J帶著他們兩個去羅夫家。得汶和羅夫見了面的事,但得汶卻沒有見到羅克珊娜的影子。得汶一直不明白,羅克珊娜有什麼力量,使她能停止伊澤貝爾對羅夫的糾纏。但此刻,他要把注意力先集中到別的事情上。
“你最想查什麼?”羅夫問道。
“我想查查法蘭德的蓋瑟麗發生過什麼事。”
“你為什麼對她這麼感興趣?”得汶翻著羅夫遞給他的第一本書時,塞西莉從他的肩膀盯著他翻的書,說,“你們兩個之間發生過什麼吧?”
得汶笑了,“為什麼這麼說?你嫉妒了?”
“哦,有點兒,儘管她看起來的確像我。”
羅夫笑了起來。“我不會太為她擔心的,塞西莉,”他說道,“不管她是誰,她已經死了將近五百年了。”
所有這些人,死了,死了很久了,當然除了伯爵恩,得汶查到的對他來說仍讓人感到很奇怪。就好像他們幾天前還活著。
“找到了!”他突然喊道,“她在這兒!”
“法蘭德的蓋瑟麗,”塞西莉從得汶手裡拿過書,讀起來。
“法蘭德的阿日努爾夫和摩恩特的西比拉的女兒。十六世紀偉大的夜間飛行的力量之一,當她還只有十來歲時,她就在英格蘭幫助打敗過伊澤貝爾這個叛徒。回到她自己的國家,蓋瑟麗在這個世界和下一個世界之間發現了一個膿包裂口。”她抬頭看了看得汶停住了。“什麼是膿包裂口?”
“是一個正在出現的地獄,”羅夫解釋說,“我已經做了大量有關這個的查閱工作,是不是我做得像得汶的監護人一樣?比如我學到了很多事情,其一就是當一個地獄開始形成時,它使土地汙染了———就像長了一個膿包一樣。”
“夠通俗。”塞西莉說道。羅夫衝她眨著眼睛,“那麼,如果你發現了魔鬼在啃噬地殼,你會怎麼做?”
“我會採取一切措施。”塞西莉說著繼續讀起來,“蓋瑟麗發現在這個世界和下一個世界之間發現了一個膿包裂口,就和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