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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夫人面無表情地說。“他的湯劑和力量對她毫無用處。”

愛德華·穆爾嘲笑著,“我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他的把戲。”

“好了,它對我可起作用,”艾娜站起來露出腳脖子,“看見了嗎?”

“真正的醫生是———走正道的,”愛德華不理她說,“我覺得你們這些孩子該回家了。時間不早了,我肯定你們的父親一定想知道你們在哪兒呢!”“可是,首先,得汶,”格蘭德歐夫人說,“我想讓你把這裡發生的每件事情都從他們的記憶中去掉,任憑他們在村子裡講魔法師和女巫的故事是不行的。”

“從我的記憶中去掉?”馬庫斯憤怒地說。“我不想。”

其他人也支援著他的想法。

“對不起,”格蘭德歐夫人堅持說,“是為你們好,也是為我們好。”

“我不想那麼幹。”得汶把手叉在胸前對她說。

格蘭德歐夫人態度堅決,“我是你的監護人,你得按我說的做。”

“不行,”羅夫說著,走到得汶身後用胳膊摟著他的肩膀,他面對著格蘭德歐夫人。

“我是得汶的監護人,曼泰基先生,你也十分清楚,他這樣用他的魔法是不適當的。我甚至懷疑:即使他盡了力,也不一定能做到。”

“你別摻和進來。曼泰基,”愛德華·穆爾突然說,“得汶的父親是把他送來跟阿曼達在一起的,不是你。”

“愛德華舅舅,”塞西莉起身,來到他面前說,“羅夫剛把我們所有人從伊澤貝爾這個叛徒手裡救出來,你不覺得你該對他說些感謝的話嗎?”

“感謝?”愛德華·穆爾看上去似乎想吐口水,“為什麼要感謝他?為了差點害死我母親?如果他只是讓她走她自己的路,她可能不會正好到那兒用她的生命戰鬥了,他衝她扔出那個金鍊子,記住。他承認了。”“他沒辦法才那麼幹的,愛德華,”得汶說,“這是騙伊澤貝爾讓她吃驚的唯一辦法。我在場,而你不在。”

羅夫厭惡地轉過身,“好了,得汶。讓他們繼續恨我吧。”他突然瞪了一眼愛德華,然後目光又回到格蘭德歐夫人身上,“但你不能不讓我見得汶。這孩子有權力知道他的夜間飛行的力量的繼承權。”

“出去,”格蘭德歐夫人說,“你們都出去,我想一個人呆會兒。”

“我告訴你,阿曼達,我會訓練得汶使用他的力量的。”

“我會決定對他來說最好的是什麼!現在我要你出去!”

羅夫搖搖頭。他告訴得汶,明天他會和他見面。得汶有許多話要跟他講———從他在1522年的冒險開始———可他知道,他們最好不要把格蘭德歐夫人惹得更火,他道了聲晚安,走出門去。

“明天我也和你們這些朋友聊聊,”得汶對他的朋友說。恰在這時,醫生趕到了,愛德華和格蘭德歐夫人陪他一起下樓了。

“我希望她沒事兒。”艾娜抱著塞西莉說。“你的姥姥看上去好酷。”

“是的,誰知道呢?”

他們發誓要為每件事情保密。這是他們以前發過的誓,也做到了。甚至他們的父母都不知道他們在烏鴉絕壁發生的超自然的冒險故事。

“你認為這是從地球掉到這個房子裡的最後一個怪物嗎?”D·J向門外走時問得汶。

得汶也懷疑,不是擔心東跨院的入口,而是能夠超越它的能量。

“我建議這會兒你儘量讓她保持舒服,”醫生在格雷塔·穆爾的房間外面給出他最後的結論說。得汶看見格蘭德歐夫人的眼裡噙著強忍的淚水。“對不起,可我也再沒別的辦法了。”

所有家裡的人陪著她熬了一夜。得汶換掉他十六世紀的褲子,套上一條休閒褲。他坐在穆爾夫人房間外面的門廳裡,倚在牆上。

“她在要你過去呢,得汶,”凌晨一點鐘左右的時候,塞西莉從她姥姥的房間的出來說。

“我?”

塞西莉點點頭,“我不敢確定媽媽是否想告訴你,可姥姥一直一遍又一遍地叫你的名字。”

“那麼,我應該進去嗎?”

“我要是你,我就進去。”

“你媽媽會很生氣的。”

塞西莉尖聲喊起來,“你剛和一個不死的具有夜間飛行的力量的女巫打過仗,你就害怕我媽媽?”

得汶承認她說的有理。他躡手躡腳地走進老太太的房間。

她看見他走過來了。

“得汶。”她低聲說。

格蘭德歐夫人坐